【六月。】
我饭菜照做,衣服照洗,卫生照常打扫。
你无论什么时候回来都会有一盏灯。
你放学回到家吃我做好的饭菜,穿我洗好的衣服,享受干净的床铺。
可是我不会再问你跟谁出去,也不会每天特意绕半座城去接你回家。
你跟他谈恋爱我不管了。
秦玉桐,我不管你了。
——
【暑假。】
这天夜里,雷声滚滚。
我处理完一份紧急文件,习惯性地走到你房间门口。
门虚掩着。
我本想帮你关好。
可我的手刚碰到门把,就听见了从门缝里漏出来的声音。
我的动作顿住了。
借着窗外划过的惨白闪电。
我看见了。
你躺在床上,睡裙的下摆被高高地撩到了腰际。
两条修长的,白得晃眼的腿,正不安地交缠,摩擦。
你的一只手,正探入腿心那片幽深的密林里,无意识地模仿着某种最原始的律动。
你嘴里无意识地溢出破碎的呻吟。
这是我第二次。
第二次,如此清晰地看见你最私密的所在。
它不再是初潮时那稚嫩的,含苞待放的模样。
它被开发过,被侵占过,被另一个男人享用过。
可它……
却变得更诱人了。
那片被滋润过的软肉在闪电的光线下,饱满,丰腴,湿润。
像一枚熟透了的,破开一道缝隙,正淌着甜腻汁水的无花果。
邀请所有过路的饥饿野兽。
我站在门口,看了很久。
直到你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才终于沉沉睡去。
我为你关上了门。
像在掩盖一桩刚刚发生在我眼前的,香艳又残忍的谋杀案。
死的是我的理智。
而凶手,是你。
也是我。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开灯,径直走进浴室。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
眼前反复回放的全是你刚才的模样。
那双交缠的腿,那个探入秘境的手指,那声破碎又满足的呻吟。
还有那片被闪电照亮的,湿漉漉的,淫靡的风景。
我靠着冰冷的瓷砖,缓缓滑坐在地。
身体里的那头野兽,在经历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蛰伏与囚禁后,终于被你无意识的放荡彻底引爆了。
它在我的血管里横冲直撞,叫嚣着,嘶吼着,要冲破牢笼,要去到隔壁,要将那个刚刚品尝过自己身体的你,按在床上,狠狠地撕碎。
我将脸埋进膝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那天晚上,我做了梦。
第一次,在梦里,我不再是你的父亲。
梦里的你,还是那副模样,躺在床上对自己动着手。
我推开门,你看见我,没有惊慌。
你只是懒懒地抬起眼,眼角泛着情欲的红,对我勾了勾手指。
“爸爸。”
你叫我。
“你快来。”
我向你走过去。
我将你压在身下。
我撕开你的睡裙。
我听见你满足的叹息。
我埋进你的身体。
我们激烈地做爱。
那一瞬间,极致的灭顶的快感,让我浑身都在战栗。
我醒了。
在凌晨四点的黑暗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身下一片粘稠的,湿冷的狼藉。
我平生第一次,遗精了。
对象是我的女儿。
不。
是你。
秦玉桐。
羞耻和罪恶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可在那灭顶的窒息感之下,却又有一丝隐秘、病态、食髓知味的甜。
我像一个打开了地狱之门的疯子。
窥见了门后那片伊甸乐园,却再也舍不得关上。
从那天起,我的梦境就成了你的专属领地。
有时,我梦见我们在浴室里。
我把你按在洗手台上,从背后进入你。
镜子里映出你那张哭花了,却又沉溺在欲望里的小脸。
有时,我梦见我们在书房。
你穿着学校的制服短裙,跨坐在我的腿上。
一边摇晃着腰,小穴饥渴地吞吃我的肉棒,一边用那双纯洁的眼睛看着我,问我。
“爸爸,舒服吗?”
我醒来时的狼藉越来越多。
也越来越频繁。
光是梦,已经不够了。
我心里那头被喂养得日益壮硕的野兽,开始渴望更真实的,能被我握在手里的东西。
我开始等你睡着后,偷偷溜进你的房间。
月光像一层薄薄的冷霜,铺在你熟睡的脸上。
你睡着的样子很乖。
像个天使。
谁能想到,就是这个天使,每晚都在我的梦里化身成最淫荡的妖精,榨干我的精髓。
我的目光落在你床头那把椅子的靠背上。
那里搭着你今天换下来的校服。
还有……
你的内衣。
粉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胸罩。
一件同样颜色的,小小的,柔软的内裤。
是你让我买的。
一个念头,比我梦里任何一次的场景都更加疯狂,更加罪恶。
我拿走了它们。
像个最卑劣的小偷,窃取了你最贴身的私密。
我回到自己的浴室,锁上了门。
我把它们凑到鼻尖。
上面还残留着你的体温,和你身上幽幽的香气。
我闭上眼。
想象着它们包裹着你身体的模样。
想象着那片小小的布料下,是怎样柔软温热的风景。
我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起了反应。
我对着它们释放了自己。
温热的,粘稠的精液,尽数喷洒在那片粉色的蕾丝上。
亵渎。
占有。
那一刻,我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满足感。
我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将上面的痕迹擦拭干净。
再用吹风机,将那一点点湿痕烘干。
然后,我像个无事人一样,将它们放回你房间的脏衣篮里。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你那件最喜欢的粉色内衣上,曾经沾满过你养父的精液。
这件事,成了我戒不掉的毒瘾。
我开始像个跟踪狂一样,留意你每天换下的内衣裤。
有时是白色的纯棉款。
有时是带着草莓印花的可爱款。
有时是黑色的,边缘已经有些脱线的蕾丝款。
每一件,都成了我深夜里在那间狭小的浴室里发泄欲望的道具。
而你对此,一无所知。
那几个月,你活在云端里。
你的脸上,总是挂着一种傻乎乎的,甜蜜的笑。
你抱着手机聊天的时间,越来越长。
嘴角总是控制不住地上扬。
我不用看你的日记也知道,你和那个叫江临的男孩,正爱得难舍难分。
你甚至会在客厅里,一边哼着歌,一边旁若无人地转圈。
裙摆飞扬。
像一只快乐的,不知道人间险恶的蝴蝶。
有一次,你刚洗完澡,穿着睡裙跑出来接电话。
头发还在滴水。
“喂?江临?”
你的声音像裹了蜜糖。
你靠在沙发上,蜷起一条腿,雪白的小腿在空气中轻轻晃着。
“我才没有想你呢。”
“是你自己要想我的吧,黏人精。”
“好啦好啦,我也想哥哥啦,一点点。”
你在撒娇。
用那种我从未听过的,属于热恋中少女的娇嗲语气。
而我,就坐在你对面的餐桌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文件。
我的手,在桌下,死死地攥成了拳。
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
嫉妒。
像黑色的毒藤,一圈一圈地,缠紧了我的心脏、我的肺,让我无法呼吸。
你挂了电话,脸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
你注意到我在看你,还对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爸爸,你看我干嘛?”
我没说话。
只是看着你。
看着你睡裙下,那片若隐若现,属于内裤的轮廓。
我知道那是一条浅蓝色,上面有小云朵的内裤。
昨天晚上。
它就躺在我的掌心里。
被我弄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