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缓缓直起身。
他垂眸,看着桌上那具被他玩弄得一片狼藉的身体。
潮红未褪,水光淋漓。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开到糜烂的白玫瑰。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金属搭扣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然后是西裤的拉链。
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欲望,就这么弹跳出来,抵在了她腿心最湿软的地方。
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扶着自己,对准了那刚刚被他舌尖肆虐过的入口。
路夏夏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到极致,也紧得不可思议。
他只进去了一个头部,便被那紧致的媚肉死死绞住,寸步难行。
傅沉的眉头皱了起来。
啪。
他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浑圆的侧臀。
“放松。”
她没反应,像个坏掉的娃娃。
啪。
又是一下。
他像是失去了耐心,借着她身体被拍打时的一瞬间松懈,腰腹猛地用力。
“啊……”撕裂般的痛楚,终于将路夏夏混沌的意识拉回了一点。
这个姿势。
冰冷的红木书桌,大张的双腿,被他从正面贯穿。
上一次,就是在这里,也是这个姿势。
好痛好痛。
恐惧瞬间淹没了残存的快感,“不要……”她的声音破碎又沙哑,“不要在这里……”
“不要这个姿势……”
傅沉停了下来,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因她的挣扎和收紧,愈发胀大。
他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
路夏夏甚至能感觉到他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她以为,铺天盖地的惩罚又要来了。
他却忽然抽了出去。
路夏夏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他轻易地翻了个面。
“跪好。”
他将她调整成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
双膝并拢,跪在冰冷的桌面上,上半身压低,手肘撑着桌面。
臀部高高地撅起,像一只等待交媾的母兽。
冰凉坚硬的木板磨着她裸露的膝盖和手肘,可她还来不及喊痛,那根滚烫的坚硬肉棒就从身后,再次毫无预警地贯穿了她。
“呜!”
这一次,进得格外深。
这个姿势将她最深处的软肉,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傅沉满意地低哼了一声。
他扣着她纤细的腰,开始了凶狠的撞击。
疼痛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被占有的,奇异的快感,比刚才更强烈,也更让人沉沦。
书桌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路夏夏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冰冷的红木桌面磨着她的膝盖和手肘,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并贯穿。
她几乎要跪不稳,整个人都在晃。
“头转过来。”身后传来他喑哑的、裹挟着浓重情欲的命令。
“吻我。”
路夏夏几乎要折断自己的脖子。她被迫艰难地扭过头,仰起脸,去寻找他的唇。
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只剩下他箍在她腰间的那只有力的手臂。
他的唇覆了上来,粗粝的舌头钻进她的口,卷住小舌吃起来。他的舌尖像一条灵活的蛇,蛮横地勾缠住她的,吮吸,舔舐,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
而他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更加凶狠。
这个姿势,操得太深了。
路夏夏一低下头就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了一小块骇人的凸起。
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起伏着,变形着。
像有什么怪物,要从她的身体里破膛而出。
她害怕得浑身发抖,却又在这种极致的恐惧里,尝到了一丝被全然占有的、堕落的甜。
每一次都顶得很深,恰好碾过那处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抬起,又都带着黏连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快感像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地拍打着她理智的堤岸。
她觉得自己快要到了。
就在那顶峰即将来临的一瞬间傅沉停了下来。
他忽然退了出去。只留一个头部,在她湿热的穴口,不轻不重地磨蹭着。
不上,也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