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读夜读苦苦准备了三年,两天考试判定生死。
庆幸的是周念拿到的分数相当不错,想报的学校基本上都能被录上,周恪安让她尽管选自己喜欢的。
“你会离开武明吗?”
周念挂在他身上,一刻也不想离开,她好像得了那个肌肤饥渴症,强烈的渴望着他。
周恪安托住她的小屁股,在饱满的臀肉上拍了拍,让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
边走边掂了掂:“还是这么轻。”
周念懒洋洋靠在他肩膀上,连声音都是慵懒的:“我吃的已经很多了。”
周恪安不知道怎么了,从她高考后,就致力于将她喂得白白胖胖。
“你不用考虑我,你也知道,就算在武明,我也不常回去。”
是的,周恪安不喜欢在一个地方待太久,何况他的工作也是那种居无定所到处飞,倒是很适合他。
周念最后报了B大,武明在北,B大在南,可能每个北方孩子都向往去南方生活,周念就是这样的。
至于读什么专业,她有想过学建筑,毕业之后也可以待在周恪安身边,为他分忧。
轻微摇摆后,周念还是坚定了最开始想选的专业,她填了一溜的经济学,金融学,工商管理,国际经济与贸易,会计,全都是与企业经营相关的专业。
周念放弃了高中喜爱的历史,也放弃了与周恪安同行的机会。
她依然缺钱,依然爱钱。
周恪安看到她报考的专业后,挑了挑眉。
他突然想起那年,那个局促着卖给他六个木雕玩具的女孩儿。
那六个小东西至今还摆在他的办公桌上,一排排,整整齐齐,是他保留的最长久的物件了。
他递给周念一罐可乐,自己也开了一瓶,对着她的方向扬了扬。
“呐,祝我们念念成功,将来富贵了可不要忘了小叔哦。”
周恪安的笑容太耀眼了,好看的过分,周念整个人都陷在那道弯起的弧度里,呼吸都忘了。
他眉梢轻抬,见她只是傻呆呆的跪在那里,眼神一瞬不瞬盯着他看。
眼里都带上了笑意,周恪安往前走了两步,在沙发扶手前站定,弯腰与她面对面。
这么近的距离,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轻蹭了蹭周念的唇角,嗓音压低:“不要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
周念咬了下唇瓣,他总是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是她不许他要的吗?明明是他非要克制的。
周念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跪直身子,轻轻蹭了蹭他的脸,像小猫撒娇:“那今天可以抱吗?”
他们之间的亲密事已经做得足够多,他对她的身体已经了若指掌,但却从来不去触碰那最后一道防线。
周念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是想要她的身体吗?
周恪安揽住她的腰,往上带了带,让她彻底站在沙发上,自己也站直了身。
这个姿势,周念比他稍稍高出半个头,呼吸落在她锁骨上方,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
周恪安笑了一声,有些无奈:“你未成年呢。”
虽说他百无禁忌,但还真没睡过未成年,他之前偏好成熟妩媚的女人。
周念垂眼看他,睫毛像两把小小的扇子,轻轻颤了颤。
她突然好奇起来:“你从几岁开始交女朋友的?”
周恪安听到她的话有一瞬间的无奈,亲了亲她细白的脖颈。
放开她,周恪安绕过沙发扶手坐下来,拍拍自己的腿:“躺过来就告诉你。”
周念顺从地躺下来,把脑袋搁在他大腿上。
那处比枕头更暖,也更坚实。
她微微侧过脸,往前蹭了蹭,鼻尖几乎能碰上他腰腹间衬衫的布料,这才作罢。
周恪安低头看她,指尖穿过她发丝,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舒服吗?”他嗓音低低的,带着一点笑。
周念没说话,只往他腹肌上又蹭了蹭,找了个更贴合的角度,把整张脸都埋进他怀里。
她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他衣料上,暖呼呼的。
周恪安失笑,手掌落在她后脑,轻轻按了按。
“十五岁,不是女朋友,算是...一夜情。”
很多年前的事了,遥远的已经快要记不起来了。
他被他那个好哥哥下了猛药,点了个女孩儿,那个女孩儿好像是个雏儿,折腾了一夜,把人折腾进了医院。
为这事儿,老爷子动了家法,抽得他半个月没下来床。
周念听得不是滋味。
“那你交过几任女朋友?”
“差不多七八个吧。”
周念便不再问了,脸埋在他怀里使劲蹭了蹭。
周恪安顺了顺她的长发,像哄小猫一样。
“念念,我的过去比你想的还要不堪,那不是你能接受的。”
周恪安年轻的时候是个浪子,他分手的原因往往都是腻歪了这段关系。
给姑娘们赔一笔青春损失费,这段情也就此了了,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算事。
后来他嫌谈恋爱麻烦,干脆就不谈了。
他喜欢志同道合的朋友,大家各取所需,合得来就多相处相处,合不来就拿钱走人。
这么多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周念安静了好一会儿,脸埋在他怀里,像只把脑袋扎进沙里的小鸵鸟。
她的呼吸慢慢变得绵长,却又在某一刻突然变得很轻,像在忍着什么。
周恪安低头,指腹蹭过她耳廓:“不高兴了?”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她说话,周恪安干脆弯下腰,一手托住她后颈,强硬地把她的脸掰回来。
盯着她清澈的眼睛,极轻地叹息一声:“周念,及时行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