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是被这点冰凉给刺激醒的。
    他身上热,身体里更加热,所以陈夏在他身上的每一个举动,都会变得格外的明显。
    “手指好凉,怎么会这么凉……”他害怕的重复了遍,刚睡醒的嗓音又软又糯,带着点鼻音,听得陈夏反应越来越明显。
    他甚至都觉得发胀的有些疼。
    但他听话的把手收了回来,也是,老婆的皮肤娇嫩,是会觉得不适。
    路薄幽松了一口气?,手撑着他的胸口想爬起来,还没动,丈夫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来。
    他之前就?觉得丈夫的手很性感,充满了蓬勃的力量感,如今这小麦色的手就?抵在他的唇边,手指湿漉漉的碰了碰他的嘴唇。
    “老婆,含一下。”
    陈夏的嗓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钻进路薄幽耳朵里,激的他腰一抖,整个人没了力气?。
    他知道这手上是什?么,迅速的红了脸,移开视线,拒绝:“不要。”
    陈夏的手停着没动,慢声轻哄:“老婆乖,含热了就?不会凉到你。”
    老婆出了这么多?汗,抱在怀里就?像个滚烫的小火炉,贴在一起的胸腔,彼此的心?跳狂跳,都在临界点上。
    陈夏能感觉得到。
    被哄的人盯着他的脸,既热的晕乎乎的想起来,又贪恋丈夫身上的凉意,且身体的燥意怎么也无法平复,每一口呼吸里都是白鼠尾草的气?味,让他四肢越发的虚软。
    他僵滞了片刻,忽然慢慢的,张开了嘴,像进食般小口咬在陈夏的中尖上,一点点低头,直到紧闭的嘴唇触到了指根。
    咽喉也传来了不适,他舌尖下意识的往外抵,陈夏忽然愉悦的要命,睁大了眼,裂开的嘴里发出性感的喘息:“小宝宝老婆,好可?爱~”
    这喘息里带着笑意,直到手指重新被滚烫包裹,这笑意才戛然而止,呼吸变得愈发粗重。
    “好乖啊,老婆,你在吃我?~”
    再说出口的话,尾音都带着兴奋的颤。
    路薄幽紧拧着眉,低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不堪,他感觉自己一直在发抖,肌肉不受控制的绷紧,又被搅散,最后不受控制的呜咽起来。
    陈夏腹部一阵温热,赶紧抬手安抚般拍了拍妻子的背,随后他抬起手,在房间的小夜灯下欣赏。
    无名指上的银色婚戒比以往还要闪亮,即便钻石蒙着水光。
    漆黑的诡异生物倍感幸福的翘起嘴角,又有一丝遗憾。
    才两?根。
    已经是老婆的极限了。
    怎么办。
    幸福之余漆黑的怪物少?见的呆住了。
    不过很快,陈夏侧过身,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改为从背后抱,手臂再次将人环住。
    他亲了亲路薄幽发烫的耳垂,想到了主意。
    “老婆,腿并拢。”
    .
    “你们看?新闻了吗,尼牙加出大事了!”
    游神节当天,迟昭第一个换好衣服,一脸震惊的举着手机跑过来:“看?,这上面说,昨晚突发山体坍塌,竟然在坍塌的地方发现了一千多?具尸体!”
    “这么多??”确实是个令人震惊的数字,乌今雨猜测:“坟场?”
    “不是,那地方离地母庙很近,是不允许安葬的,而且,看?报道说那些尸体都很新鲜,而且都有缺失,好像已经成立调查组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今天的活动,路路,你说咱们要不要问问……咦?”
    迟昭说到一半忽然小心?翼翼的探头过来:“路路,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好差。”
    “没什?么,”坐在餐桌边喝茶的黑发青年放下茶杯,弯起一双漂亮的乌眸,用动听的声音笑道:“只是有点想杀一个人罢了^_^”
    第49章 被磨红的腿肉
    “首先排除我和今雨,那么目前就?只剩下一个人选,”迟昭两?眼放光,笑?的坏兮兮又?充满期待:“路路,他?又?干了什?么惹你生气?”
    干了什?么?
    “……”昨晚的事,路薄幽不需要刻意回忆也能记得,实在是,恼火之余有些后悔。
    当?时热昏头,陈夏身上?又?凉爽又?舒服,他?抱着舍不得撒手?,反倒变成了迎合。
    再后来也确实被他?弄的意乱情?迷,什?么都由着他?了,以至于路薄幽早上?醒来看到被磨红的大腿根,留在腿侧清晰明了的指印,足足在床上?呆滞了三分钟。
    更别提他?换衣服时在身上?看到的牙印,一圈一圈的,跟小狗标记地图似的。
    这让他?怎么出去见人?
    而且今天是和澹台蛇祟约好谈话的日子,很难不怀疑某些吃醋上?头的男人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还有身上?十分浓郁的白鼠尾草气味,他?早上?怎么洗澡都洗不掉,诡异的是这次迟昭他?们依旧闻不到。
    这很古怪,他?本来想找陈夏一问究竟,可这人早上?天刚亮的时候忽然爬起来,一面?烦躁的说有什?么东西跑了,他?去处理一下,一面?委屈可怜的跟自己索要亲吻,压着他?一通乱亲后就?走了。
    路薄幽当?时又?累又?困,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现在看到这则新闻,忍不住有了不好的猜测。
    没得到他?的回答,迟昭热情?不减,挽着袖子表示:“反正你要动手?记得叫上?我,我可以帮你放哨!我还可以洗地!”
    他?话音刚落脑袋上?就?被乌今雨敲了下:“别添乱,我的眼镜落在咱们房间了,你去帮我拿一下。”
    “哦,镜框是黑色的那个?”
    “嗯,快去。”
    棕发少年揉着脑门出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说不上?来。
    把他?打发走,乌今雨这才?走到路薄幽身边坐下:“薄幽,陈夏虽然大概率不在那份名单上?,但身上?始终有很多疑点,你不要对他?太纵容了。”
    他?语气担忧,路薄幽看过?来,想否认,就?见到好友狭长的凤眸一垂,扫了眼他?的衣领处。
    衬衣是白色的雪纺材质,微透,衣领是立起来的细细的荷叶边,将脖颈衬的愈发修长,领口处有交叉的绑带,被随意的系成蝴蝶结。
    这是他?今早特意挑的款式,目的是为了遮挡陈夏在他?脖子上?锁骨上?留下的痕迹。
    只是陈夏实在过?分,也没怎么放过?他?的脖子,一些暧昧的红痕无法被完全遮挡,会随着他?的动作偶尔从衣领里露出一些来。
    他?知道乌今雨在看什?么,耳尖一红,错开视线,指尖撑住额头无奈又?无语的叹了声气:“你也觉得我这样?有些奇怪对不
    对……”
    好像自从和陈夏结婚以来,他?在前几任那里立的规矩就?在一点点被打破,以前和那些人牵手?都需要隔着手?套,不然他?会想吐,更别说再亲密一些的举动。
    可现在,他?接受了陈夏的拥抱亲吻,允许他?睡在自己身旁,在睡的半梦半醒时会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靠。
    好像确实有点过?于纵容他?,明明他?身上?很多怪异的地方还都没弄清楚,甚至出发前自己还准备杀了他?,为此烧毁了一栋别墅。
    “不,我只是有点担心,万一那家?伙真?不是什?么好人,你会伤心。”
    乌今雨说完自己的担忧,又?忽然笑?了下:“主要也是怕你吃亏,不过?根据我的观察,他?看你的眼神绝对做不了假,心意至少是真?的。”
    “……”
    心意……吗?
    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不太相信这些,也就?不再吭声,转而垂下目光,专心的看向手?机上?正在播放的新闻。
    艳阳天,树荫下报道的记者身后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拦住了一条去往山上?的路。
    路口处立了一块指示牌,在中间路段分出一条岔路,通向的是崖山地母庙。
    通过?镜头他?能看到有很多盛装打扮的民众,举着鲜花和水果正在抗议,似乎是要求将警戒线撤到岔路口附近,因为影响了他?们上?山去地母庙参拜。
    不过?因为尸体?死因不明,警方这边担心有疫病一类的危险,坚持保持原样?,目前双方还在僵持。
    “这个崖山,是不是在旧城区那边?”那天迟昭归还的属于陈夏的物品当?中,他?记得有去旧城区的计程车发票。
    他?当?时特地查看过?地图,记得旧城区那边紧挨着三座山,和新城由条河隔开。
    专门用来安葬的山是洼山,它最低矮,最靠近河那边的山就?叫做崖山,山顶建了地母庙。
    乌今雨点头表示确认,凑过?去看他?的手?机,画面?里警方和参加游神节的人群各站一边,人群之外,很模糊很边缘的角落,有一个高大英俊的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镜头外。
    “等?等?,刚刚是不是……”路薄幽诧异的抬起头,话没说完,手?机忽然响起,是澹台蛇祟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