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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壹:红莲|被哄骗着扇逼蹭穴(高H)
    “咕……”
    当雪抚从一片狼藉的腿心处抬脸离开时,他的下巴与衣襟全部留下了晶莹的水渍,眼尾微挑,撩拨起熟悉的可怕情意,唇角也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嗯啊……嗯唔……”蝶娘正蜷缩在凉亭角落里,拼命抽搐着小腹,双腿不断踢蹭,纤细脚踝被牢牢把握在他的掌心,整个人大口喘气,泪眼朦胧。
    因为体内的几颗青梅存在感太过强烈,让她难受得只能咬着手指哀哀啜泣,但无论如何挺身扭腰想要挤出异物,终究是适得其反。
    甚至入到最深,被刺激得越夹越紧。
    雪抚一直跪坐在焉蝶面前,见妹妹承受不住到摇头求饶,俯身颇为耐心地擦干净她脸颊上的汗水与泪珠,动作极尽爱怜,却维持着静然旁观的模样。
    “嗯啊……唔咿——!”
    直到蝶娘哀哀切切地攀住他的手臂,连哭得力气都变得微弱起来,这才终于停下了“惩罚。”
    “都怪我实在是太惯着你了……”
    雪抚先是叹气,而后掐住肿胀的花蒂,指尖来回重重碾磨,看那颤抖的穴口颤巍巍地吐出一汪淫水,接着顺势揉了揉湿透的腿心,再一巴掌扇在泛红的两瓣蚌肉上,“才把你养得这般不知羞,学会背着人勾引兄长。”
    “啪。”
    伴随着轻促的拍打声,焉蝶立刻扭着腰绷身惊惶喘息,哭喘不止地摇头挣扎。
    “还在否认?蝶娘自己说想不想被哥哥肏?”指腹在花唇间轻轻摩挲,雪抚垂眼笑问道,语气轻缓而危险。
    她本就醉得没有意识,加上摇头只会被雪抚连番挑拨折磨,自然是随着他的话主动点头承认这些“罪名”。
    “啪!啪!”
    话音未落,便又是被兄长重重几掌下去,扇得水润嫩逼轻颤着又热又痒,淫液哆嗦着愈发丰沛,打湿了泥泞不堪的腿根。
    雪抚墨发间斜簪的花簪微微晃动,他哑声低语间单手解开长裤,一根粗壮硬挺的肉具瞬间弹跳出来,正对着蝶娘发涨的下腹:“当真是该好好教训一下。”
    浓重的夜色里凭借着凉亭里那点昏黄的灯光,根本难以看清两人的动作和神色。
    但在习武的雪抚眼中,妹妹那粉嫩光滑的湿软小穴是如何被自己硕大的深红色龟头给碾压摩擦的模样,几乎是清晰可见。
    “嘤……唔……”
    小姑娘紧夹的双腿间两瓣唇肉在圆端不断轻蹭中发出粘腻的水声,整个敏感的腿心都被肉棒前后摩擦,就连可怜的花蒂都没能逃过,从上到下都被蹭了个遍。
    但又有些情难自制。
    沾满淫水的花心啧啧舔吻着龟头,明明没有插入,但这种濒临极限的磨动,却带来更加激烈的快感。
    体内是青梅,体外是肉棒,两者配合着不断摩擦勾弄,惹得蝶娘弓腰抽搐着越发厉害。
    快感也不断流窜全身,带来隐隐约约的难耐情欲。
    “我家小娘子如果看到你这般模样,夹着哥哥的鸡巴馋得满脸口水,定时要吃醋的。”雪抚抚摸着她的脸颊,忽而温柔地轻笑开口。
    这些淫乱不堪的话语让蝶娘咿咿呀呀地哭得更狠,如同真的被“小嫂子”发现自己与哥哥的“私情”一般愈发不安,穴肉忍不住激烈地收缩,甬道蠕动着将内里的青梅夹得发酸。
    腰肢乱摆间,带动臀肉也不自觉地轻晃起来,开始主动承应身下来回磨动,倒真成了兄长口中“背人偷欢、勾引兄长”的淫贱妹妹。
    “呵,被哥哥骂了也不知收敛。”雪抚抓着绵软的乳肉,配合着身下的动作,如同坐实了“惩罚”一事,将大鸡巴不过浅浅塞入小半截,便又在焉蝶不自觉扭臀迎合之前,故意抽离,“蝶娘的小逼怎么这么喜欢吃自己亲哥哥的肉棒?……果然是生下来就要给哥哥操。”
    或许是今夜有女儿红的酒醉迷情,雪抚垂眼质问间,那张眉目如画的面容竟多了几分情动。
    狭长的眼尾泛红,自带有几分风流,却也更显黯然阴郁。
    最后一句话蝶娘醉意上涌时听不真切,却能感觉到兄长的抚弄愈发绵长,双腿酸软得厉害,心口也涨得难受。
    “哈啊……嗯……嗯啊……”
    花心深处的青梅被深入几分的肉棒轻易地顶到后开始故意轻撞,因为果子堵住了甬道深处,只能在穴口浅浅地被挤压摩擦。
    虽然不够深刻,却也转动着敏感的褶肉内壁,快慰得不像话。
    待这番持续的动作不能满足更多的需求后,雪抚这才好心地拔出粗壮硬挺的巨大阳具,探索着用手指一个个勾出来里面的浸泡许久的巧果,让满满当当的花心终于得了几分喘息。
    可没等蝶娘捂着嘴巴,舒缓过身下激烈的情潮,便被掐着腰突然操到了最深,哭声也戛然而止。
    “咿呀——!”
    身下娇嫩软腻的小穴如今被瞬间撑大变形,正触目惊心地含着一根粗壮结实的深红色大肉棒,被挤压的嫩肉被迫可怜兮兮地包裹住棒身,花心深处也被撞得发酸,噗嗤流出大股水液。
    焉蝶流着口水根本来不及挣扎推拒,便被拉起双腿架在兄长的肩膀上。
    而后那根青筋暴起的硬挺阳具抽离半截后竟狠狠再顶入几寸,将蝶娘整个人瞬间肏弄得失神恍惚。
    “哈啊……嗯唔……噗嗤——咕叽——”
    伴随着黏黏糊糊的水声,配合着哥哥的鸡巴将她的花穴捅穿撑开到极限的快感,并在里面来回搅动顶弄的动作。
    让蝶娘再也没了反抗的意识,只能哭泣着软声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