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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破悟|湿软嫩逼主动套弄(高H)
    带有薄茧的指腹将花珠来回拨弄。
    焉蝶哆嗦着虚软了双腿,配合着花珠和穴肉被夹击的双重冲击,整个人掉着眼泪不能说话,只能将细软腰肢扭得越发激烈。
    “啪——啪——啪——”
    偏僻的竹林里此刻正不断传来清脆的拍打声,混合着丰沛的捣水声,扰碎了往日的寂静。
    远远望去,只能看到衣衫堆迭在腰间,上半身赤裸的小姑娘正泪眼婆娑地坐在白衣男子怀里,脚尖悬空,双腿摇晃。
    她一面撑伏在石桌上,一面蹙眉哭喘,满脸的难耐。
    身后是男子结实有力的身躯,腰侧被宽大的手掌掌控固定,一双被吸咬得青青紫紫的小巧乳儿上下抖动,摇出了白皙的乳浪。
    那泥泞不堪的腿心处,正艰难裹吮着一根深红色的狰狞巨物,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溢出丰沛的淫水。
    极尽的淫乱不堪。
    这般强烈的反差感让焉蝶咿咿呜呜地上下流水。
    “呜嗯——!”纤细的腰身下塌,反翘起浑圆的臀肉,在长身玉立的白衣男子腰胯间激烈地抽搐。
    因为后入的姿势,竟让整根粗壮硬挺的肉棒被蝶娘轻易坐到了最深,硕圆的龟头直直肏入宫口,转着圈地磨动花心,刺激得她瞬间抵达峰顶。
    “嗯啊……哈啊……呜呜……”
    突如其来的高潮又快又急,惹得焉蝶紧绷的腰身扭到极限,不断喷溅出细股水柱,浑身痉挛发颤。
    那双泪水盈盈的杏眼中早已涣散迷离,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头脑也一片空白,再也不能思考更多。
    直至情潮结束,仰倒在雪抚怀里,缓和半晌都回不了神。
    “蝶娘又去了?可是哥哥还没有泄。”见蝶娘软着腰,嘴角流着津液彻底失了神,雪抚只能轻笑着无奈叹气,像是在怪自己对她溺爱过甚:“再不努力一点,今晚可都歇息不了。”
    他的嗓音温柔,但其中却是暗藏着几分危险的深意。
    对于焉蝶私逃万冥谷一事,他还没有跟她好好算账,更不可能让妹妹轻易讨了好。
    雪抚垂眼带笑,看着怀中人那白软的双臀不住向上翘挺着,见她想要逃离胯下过分粗长的肉具,于是立刻温柔地将人往自己胯上按送,要那胀满的水穴被入得更深。
    就连脆弱的胞宫口都被顶端故意磨了个遍。
    “呜……”
    疲惫不堪的焉蝶被顶回了残存的意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兄长那清浅的笑意之下,是毫不掩饰的警告。
    如同那看似无波的静水,实则包含着危险难测的暗流。
    无力抗拒也无处可逃,蝶娘只能先顺从地一边扭臀,一边强撑着用湿透的嫩逼,开始主动夹吮磨动体内哥哥的粗硬鸡巴。
    高潮过后的小穴本就敏感得不行,硬挺粗长的鸡吧泡在了黏糊的淫液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碎响。
    被这样浅浅地胡乱摩擦,只能让那些堵不住的汁液顺着棒身流得满地都是。
    “嗯啊……哈啊……呜……嗯啊……咿呀……啊啊……”
    焉蝶哀哀抽泣,浑身颤抖得厉害。
    谁能想到小姑娘粉艳艳的淌水花穴此刻正前后套弄着自己亲兄长的肉棒,一边努力地来回摆臀,一边毫不知耻地上下摇晃着臀肉,又夹又吸个没完。
    “蝶娘小逼里的淫水,多得都要把哥哥的肉棒泡肿了。”见她动情得这般厉害,那些床笫间的低俗话语,带着几分难辨的笑意,自清俊出尘的男子口中轻启。
    温柔兄长一边说着荤话一边操穴的古怪反差感,次次都让焉蝶听得又羞又湿,身下忍不住夹得更紧。
    被肏得软烂的花心也听话地抽搐着喷涌出水液,浇淋在强硬的圆头上,而后又从腿根处溢出。
    她整个人如今彻底陷入了恍惚之中,已然分不清是蛊毒还是情欲引发的快感。
    每一次抬臀再后坐,穴内脆弱的敏感点都能被兄长极为熟练地全部撞击磨蹭个遍,让蝶娘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除了淫水外,身下甚至被迫喷溅出股股尿液,连带着小腹都在疯狂抽搐。
    口水、泪水、汗水、淫水、尿水齐齐交织流淌。
    “呜啊……哈啊……”
    焉蝶此刻全身都湿了个遍,毫无理智地倒在雪抚怀里殷殷抽泣。
    “魂都被哥哥操飞了呢。”见蝶娘彻底没了力气,雪抚无奈地掐过她的下巴,笑着亲了上去,堵住那些破碎沉闷的哀哭声。
    可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放缓,甚至愈发激烈刺激。
    “啪!啪!啪!啪!啪!啪!”
    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整片竹林,毫不遮掩,肆无忌惮。
    随着两人完全交融,那些翩飞的蝴蝶开始围绕在两人身边。有几只甚至大胆地停留在女子香汗淋漓的肩头和乳尖,衬得她肤色莹白。
    “看来,它们也在想你。”雪抚松开了焉蝶的下巴,轻啄着她湿濡的唇瓣意有所指道。
    拥有母蛊的雪抚用自己的血饲养了引媒,而引媒又会被她体内的子蛊吸引,并且随着两人的结合,自体液中诞生更多的蝴蝶。
    找不到蝶娘踪迹时,将自己弄得浑身是血的雪抚会亲吻安抚这些躁动不安的引媒,让它们不必心急。
    毕竟妹妹最后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妹妹只能留在自己身边。
    雪抚微微垂眸,欣赏着蝶娘这副被迫努力吞吃自己粗壮肉棒的诱人情态,轻轻含住那早已红透的耳垂,吮吻个不停。
    甚至在她掉着眼泪吐舌张口时,故意将两根修长如玉的手指深探入她的口腔,搅动柔软的舌头,勾着来回拨弄。
    让焉蝶皱着一张小脸,无法控制地吮吸着兄长的手指,涎水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从前两人在山谷里的那些时日,他也是这般玩弄着幼妹,将人按在怀里在各处肏得上下喷水,满脸的痴态淫相。
    “呵……蝶娘把哥哥咬得好紧。”
    雪抚呼吸急促地轻喘,被焉蝶不自觉的紧夹吸吮弄得喉结滚动,上挑的眼尾泛红,无尽的欲望再难已抑制。
    托起胞妹高高翘起的下身持续深捣,故意把那娇嫩嫩的粉穴强势操开,只看得见硕长深红的鸡巴在那狼狈泥泞的腿心间来回进出。
    指尖更是故意扭弹乳尖,来回拨弄,带来阵阵激烈的刺激。
    “啊——”
    这突兀的、过分强烈的快感让蝶娘被折腾得意识不清,空白的头脑里只剩快感和情欲。
    她只能紧紧抓着面前的石桌,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恍惚之中无法自拔。
    眼见焉蝶即将再次攀上高潮巅峰,雪抚忽而掐住那段纤细的腰身,接着桎梏着怀中人,故意让粗长的阳具狠狠凿开穴心深处的宫口,插到了最深。
    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毫无顾忌地捅进娇嫩的子宫壁,快感多到可怕。
    “嗯啊——唔——!”忍受不住宫交的焉蝶呜呜咽咽地低头哭吟,一边挺腰吸气一边挣扎,却终究抵不过身后的钳制,甚至在被入到最深时,下意识呢喃他的名字无声求救。
    明明在她身体里肆意肏弄的兄长是自己最想逃离的牢笼。
    可她还是会在遇到无法控制、想要逃离的情况下,不自觉地想要依赖于他。
    这种不自觉已经在十多年的相处中变成了深刻于心的习惯。
    仿佛折磨的、挽救的、思念的、厌恶的,都是哥哥。
    “噗嗤——”
    直到被迫承应顶撞百来次,在蝶娘吐着舌头失去意识之前,那积攒数月的大股浓精终于激烈地射入子宫深处,满满当当很快撑满了整个花穴。
    焉蝶立刻翻着白眼被送上了高潮,刺激得再也喊不出声。
    小死一般踢蹬着双腿,子宫被迫咕嘟咕嘟泡在温热的白浊浓精里,浑身不停抽搐。
    得到母蛊体液滋润的子蛊迅速让焉蝶瘙痒难耐的下腹不再燥热,但整个人却愈发虚软。
    蝶娘无法说话,也无法思考。
    整个人只能感知到身下饱胀的异物和强烈的快感,此时此刻,唯有身后的人在带她攀上情欲的巅峰。
    骨肉交织,无间亲密。
    血缘既是桎梏,也是斩不断的宿命红线。
    他们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