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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江岫提袋的课本就剩语数外、物理,被他翻烂的也是这几本书。
    而生物、化学,则是靠着在网上零零散散学的,掌握不牢固或者有遗漏,是很正常的。
    “但是不用担心。”韦涟柔和的安慰道:“离高三下册还有近两个月的时间,我可以为你把化学、生物不足的地方补上来,总分数应该还能提几十分。”
    “不过。”韦涟微皱眉,话锋忽然一转:“江市的竞争很大,你这样的成绩只能算中偏上。要想不与其他人拉开差距,你要做好苦战的心理准备。我连夜定为你制了一份辅导计划,你可以看看,要是觉得强度太大,我可以删减一些内容。”
    韦涟从包里取出一份企划文件。
    上面密密麻麻,全都是她为江岫量身设计的课程,从早九点到晚十一,中间除了一个半小时的午休,基本没什么休息时间。
    江岫点点头,艳丽的脸上满是坚定之色:“我没问题。都听老师的安排。”
    他能重新入学,已经是很幸运的事。
    其他的,他什么都能接受。
    韦涟欣慰的笑道:“好好好。”
    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谢长观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没有说话。
    他想起江岫昨晚肠胃不舒服的事,点开助理的微信——当然,以免打扰到江岫上课,谢长观静了音。
    【x:联系中心医院的主任医师来,做个全身检查。】
    助理愣住。
    【助理:谢总,你身体不适?】
    【x:不是我】
    他常年健身,身体好得很。
    助理也想到了这一点,猜出谢长观又是为了少年。
    【助理:好的,我这就去联系】
    谢长观放下手机,宽阔的脊背后靠,坐在沙发里,专注的看着认真上课的江岫。
    —
    晚上十一点。
    第一天的课程结束,谢长观派司机送教师回去,走到长办公桌边,结实长臂撑在桌边,将江岫拢在座椅中。
    俯身亲他的发顶,低声道:“宝宝,累不累?”
    江岫摇摇头,黑软的发丝拂着他的脸蛋,他令人失神的眼睛里,亮晶晶的,看不到半点疲惫。
    谢长观看的心发痒,薄唇下移,亲了一下他的眼睫,意味深长的说:“还肿着吗?”
    江岫满脑子里都是新学的知识,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他仰起脸,迷茫的望着谢长观,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软上扬的嗯,什么还肿着?
    谢长观的双臂合拢,箍住江岫纤细的腰肢,顺着腰腹往上,骨节分明的五指张开,隔着薄款的上衣,准确无误的按在他胸口微微肿着的小鼓包上。
    “我都看到了,衣服磨着,很不舒服吧?”
    谢长观低下头,侧脸蹭着江岫的耳朵,焦褐的眼球与他对视,里面翻涌的热浪烫的人心跳加快。
    “宝宝,需不需要老公替你揉一揉,消一消肿?”
    江岫白皙无瑕的皮肤,瞬间透出玫瑰花瓣般的殷红。
    第68章
    之前江岫专注于学习,忽略了胸口的不适,现在被谢长观一碰,触感非常清晰。
    麻。
    胀。
    还有点儿轻微的刺痛。
    是江岫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细白手指抓住谢长观的袖口,红着耳朵偏过头,红唇小小的分开:“不要。”
    他不相信谢长观只是揉一揉就够了。
    “要?”
    谢长观有意曲解他的意思,一双大掌隔着上衣,直接揉捏起来:“老公满足宝宝。”
    他明明说的不要。
    谢长观就是故意的。
    江岫浑身一颤,足跟本能往后踢蹬,就连足尖也蜷缩着绷紧,整个人都发着抖。
    他转回头,仰起脸,羞恼地望向谢长观,红润的唇瓣微张。
    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谢长观偏过头来,大舌粗暴地挤进他的口腔里,连带着把他口中分泌出的涎液一并吸走。
    偌大的书房里,逐渐升温。
    江岫的嘴巴被亲的合不拢,口水含不住,顺着嘴角往下流。
    他的脑子渐渐变得迷迷糊糊,等他勉强回过一点儿神,他已经被谢长观单手从座椅中抱起,大喇喇地仰面放在办公桌上。
    黑色的发丝在办公桌上蜿蜒散乱的铺开,天花板的璀璨灯光晃进他的眼睛里。
    江岫下意识眨了下眼,胸前又一次失守。
    谢长观埋首在他的胸膛,落下的气息又急又重。
    江岫眼前一片昏花,低微细弱的呼吸,从他的咽喉间甜腻地冒出来,他咬着自己曲起的食指,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绵软的轻哼。
    “谢、谢长观。”
    他颤颤巍巍的,很难耐的从指缝间发出一点儿余音:“够了。”
    谢长观被他这一声哼得头皮发麻。
    他觉得江岫的皮肤很好摸。
    柔软、细嫩、一整片儿的白色,手指抚上去时,很容易就能留下红晕。
    “宝宝。”
    谢长观的嗓音沙哑又低沉,嘴里一咂一咂的,用前牙微用力碾磨着:“这里,以后天天都给老公吃一吃,好不好?”
    江岫眼睫剧烈颤抖,从眼眶里掉出好些眼泪,泪珠顺着小巧白皙的下巴往下掉。
    他不断摇着头。
    不。
    不好。
    他才不要。
    但他说不出来话。
    理所当然的。
    江岫的胸膛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肿的越发明显。
    他唇舌张开,失神地喘着,细长的眉尾下压,连鼻尖都有点儿红,胸膛全是密集的痕迹,那被咬住的食指上已经有了一个淡淡的咬痕。
    谢长观握着他的手腕,在齿痕上吻了吻,放在桌上的手机亮起来。
    【助理:谢总,医生到了】
    谢长观垂眼瞥了一下,拉拢着江岫的衣服,遮挡住他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的前面。
    ——医生要是现在检查,肯定能看到这些痕迹。
    【x:明天再过来】
    助理愣了一下。
    但是他只是个打工的,上面怎么指示,他就怎么做。
    【助理:明白】
    助理又原路送医生回去,还送上个大红包。医生眉开眼笑数着钱,没有任何的不满。
    江岫并不知这一小插曲儿。
    他半垂着眼睫,眼眸里弥漫着水蒙蒙的雾气,被谢长观抱着回到前厅。
    瑞雅轩的菜品准时送到,谢长观夹着菜,一口一口喂他。
    —
    次日。
    江岫还没有睁开眼,难以形容的感觉就不断地从他胸前蔓延开来。
    他泛粉的脚跟不安地滑过床单,身子颤抖着,把床罩面料踢蹬出皱褶。
    江岫睁开眼睛,顺着看向胸膛。
    谢长观覆在他的身体上方,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配合着唇齿,在他皮肤上游走。
    对上他的视线,男人暗沉的焦褐眼眸里,没有半点的意外,反而自然而然的低下头,封住他的唇。
    江岫终于受不住,哭喘着扬起脖颈,发出了短促的低吟。
    等从主卧里出来,韦涟已经准时来到江景上府。
    看到谢长观把江岫放在餐桌前,她面上略微露出惊讶之色,快九点钟了,还没有吃早餐吗?
    江岫红着脸,不敢看韦涟,囫囵吃了几口,就与韦涟去书房上课。
    谢长观看了眼没有喝完的奶,劲长的骨节微曲,端着奶走向书房。
    江岫乖巧地坐在座椅里听课,软白的脸仰着,认真而专注的听着韦涟教授知识。
    他特意穿了件较宽松的衣服,不会勒着胸膛,仅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衣服下面的异常。
    但是谢长观却很清楚,宝宝的胸膛分明是肿着的,两边都被他的涎水泡红了。
    截然相反的反差,清纯又蛊人,谢长观仅是想一想,就心痒难耐。
    听到脚步声,江岫微侧头看他,长睫颤动,眼角还是绯红的。
    谢长观心头一跳,克制着亲他眼睛的冲动,默默放下温奶,坐回对面的沙发上。
    江岫收回视线,以为谢长观只是来给他送奶的,乖乖的一口全闷了。
    喝完奶,他放下杯子,又认真的听课。
    —
    午休时间。
    韦涟合上教案,离开书房。
    江岫在笔记上落下最后一画,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想到什么,眸光闪了闪,咬住一点儿下唇。
    他似在犹豫着,一两分钟,深吸了口气,起身朝着男人走去。
    “谢长观。”江岫停在谢长观面前,还没有站稳,谢长观长臂舒展,就将他揽进怀里。
    焦褐的眼眸逼近,猩红薄唇熟练的覆上他的口齿。
    亲的怀里的人软了身体,他才大发慈悲的退出来,哑着声线问道:“宝宝要说什么?”
    江岫泪水涟涟,终于忍不住抱怨起来,声音里都带着颤:“你能不能不要欺负我啊?”
    谢长观动作一顿,垂着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