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晴在西厢房待了半月有馀,虽然就在御书房旁边,但是见到萧溯的次数五根手指头数的出来。
虽然静养的他除了送药及送餐的侍女、龙一、还有为他换药的太医,在宫中的生活也算清静。
静到,能够听见门外巡夜要灭灯的宫女窃窃私语。
「朵朵你知道吗?陛下终于要立皇后了!」
「姐姐怎么知晓?快说给我听听!」
「听御书房的小 轩子说,皇后是前国相之女宋芸菲,皇贵妃有两个,一是刑部尚书的女儿魏思晗,承文馆院长之女陆静言,还有一个妃子是太尉之女韩书墨,最后一位你猜猜是谁?」
「谁呀?」
「是前太子的爱妾青眉姑娘!」
「什么!她怎么配?」
「唉唉!你小声点!被听到我们就死定啦….」
说话声音渐小,看来是走远了。
软筋散药效减弱的此时此刻,谢晴已经起床听墙角了。
萧溯虽然是个甲甲,也难逃传宗接代、娶妻生子。
一次还取五个!真是太猛了。
迎娶大臣们的女儿作为联姻筹码或是巩固新帝地位不奇怪,但,萧溯怎么会也把青眉给纳入了?
是有什么纠葛?或是,青眉如同苏婷一样,是他培养送去重臣家中的死士?
想到苏婷,很久没有见到她了,虽然她像邻家女孩一样可爱,毕竟从小被当成死士养大,或许,她也是完成主人的任务,从新回到主人身边罢了。
时间差不多了,龙一还没有送药进来。
这是打算对他停药了吗?
也是,伤也已经大好,只剩左上较深的伤口还有较大的结痂,或许明日,就可以跟萧溯提出要回去的要求了。
想到可以离开这里,谢晴不自觉的低笑了一声,不料这笑声却落入那人的耳里。
「在笑什么?」
谢晴吓了一跳!
是他!这么晚了,萧溯怎么来了?
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端药的侍女。
「把药放着,先退下。」
侍女将药放在桌上后便行礼告退,出门后还把门关了起来。
萧溯支走送药的侍女,此时房内只剩他二人。
谢晴不自觉的提起防备,眼睛盯着萧溯的一举一动。
看着眼前突然对他没有笑意的谢晴,萧溯烦躁起来。他顿时想起情绪再次失控的那天。
宫变那日探望谢晴伤势,去而復返的他,在门外见到君不闻拥吻谢晴时,萧溯心中怒意翻涌。
脑中始终忘不掉那个画面,隔日一早便下圣旨,将君不闻调往东洲,ㄧ来一往,一年跑不掉。
他要趁君不闻走的一年,让谢晴回到他身边。
金鑾殿内烛火摇曳,将萧溯的身影拉得頎长,投在冰冷地砖上如同蛰伏的猛兽。
「这么久了,还没原谅我?」萧溯坐在床边,看着桌上的烛火。
「对陛下,臣没有什么原不原谅的事。」
「晴儿,我要娶妻了。」
「是吗?恭喜你。祝你早生贵子。」谢晴并未注意到握起拳头的萧溯,继续说下去:
「对了,今日陛下既然来了,臣便当面向陛下辞行。太医说臣的伤口癒合的很好,可以下床走动走动。既然如此,明日臣便回到镇国公府,这些时日,多谢陛下的照顾。」
「你变了。」萧溯眼眶泛红,话中满是伤痕。「你…之前的你若是听到我要娶妻,便是撂下狠话,要去杀了要与我成亲之人,而不是像现在,祝我早生贵子。」
「在经歷许多事后,是人,都会变的。尤其是不爱了,又怎会在乎?臣只能做到祝贺陛下幸福美满,其他的,臣给不了。」
「你给的了,只是你不愿!」
「陛下,夜深了,臣也累了。请回吧!明日一早,臣就出宫。」谢晴转身背对萧溯,不再与他纠缠。
「朕不准!」
火气终究压不住的谢晴还是回了嘴:「陛下!放过臣吧!」谢晴已经能起身,他欲拉着萧溯走到门口,怎料萧溯将他反拉回床边,将他抵在床柱上。
萧溯心一横,喝下放在床边小桌上的软筋散汤含在口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递到谢晴苍白的唇边,用他的嘴,将口中的苦涩,全部渡送到谢晴口中。
「不准走!」萧溯的声音低沉,彷彿压抑着暴风雨前的雷鸣。
谢晴被萧溯抵在床柱,后背刀伤结痂被他猛然的推撞又再次撕裂,萧溯没看见,他较深的伤口处已有血珠渍渗透在他那月白色的长衫。
谢晴偏过头避开,却被帝王掐住下頷,强行撬开齿关。又ㄧ颗药丸滑入喉咙的瞬间,苦涩与甘甜诡异交织,软筋散的药效如潮水般迅速蔓延四肢百骸。
「你…又给我吃什么…?咳….」谢晴突然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得任由萧溯将他打横抱起。
不好!为什么药效这么快发作?
烛光晃过帝王的面容,谢晴惊觉那双总是盛满权势与慾望的凤眸中,竟浮起一层罕见的水光。
「朕无法接受。」萧溯的声音突然破碎,将他轻放在铺着玄黑貂皮的床榻上,指尖颤抖地抚过谢晴后背渗血的伤处,「从前那个在梅林中为朕舞剑、在烛下与朕共读《离骚》的谢晴,如今竟转投君不闻怀抱…」
一滴温热的泪猝不及防落在谢晴颈间,烫得他心口发紧。他从未见过萧溯流泪——这个总是专横霸道、将一切掌控于手的帝王,此刻竟脆弱得如同失去至宝的孩童。
「萧溯…」谢晴轻叹,药力让他连抬手都困难,只能软软倚在锦枕间,「我们本就不是同路人。你是君,我是臣,你坐拥江山,我只想…以后好好过日子。」此时的谢晴还想着能够好好劝说他,真是大错特错。
萧溯抹去泪水,凤眸中翻涌起深沉的痛楚与不甘。他俯身逼近,龙涎香的气息将谢晴彻底笼罩:「好,朕答应你。今日之后,不再纠缠。」
这句承诺本该让谢晴松一口气,可萧溯随即覆上来的唇却带着截然不同的意味。那是一个温柔到令人心慌的吻,不像往日带着掠夺的强硬,而是如春风拂过花瓣般细緻缠绵。
「但今日,你要完整地属于朕。」萧溯的低语如咒语般鑽入耳膜,温热的掌心探入衣襟,抚上谢晴微微颤抖的腰侧。
谢晴羞愤地别开脸,却抵不住身体诚实的反应。软筋散让他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每一寸被触碰的地方都彷彿燃起细小的火苗。萧溯的指尖如精通音律的琴师,在他身上撩拨出令人羞耻的涟漪。
「这里…还记得朕吗?」萧溯的唇贴上他胸前浅粉的蓓蕾,湿热的舌尖辗转舔舐,引得谢晴抑制不住地轻吟出声。他想併拢双腿,却被帝王强势地分开,膝盖抵入他腿间,隔着衣料磨蹭那逐渐甦醒的慾望。
「不…要…你…滚开!」谢晴闭上眼,试图抗拒耳边越来越露骨的淫声秽语。可萧溯偏要在他耳畔细数过往床笫间的欢愉,如何在他体内横衝直撞,如何逼得他泣吟求饶,如何在他身上留下专属的印记。
「你这里…」萧溯的手指滑过小腹,探入褻裤边缘,「每次被朕碰,都会缩得这么紧…」
谢晴咬住下唇,却止不住身体的颤慄。快感如蛛网般蔓延开来,羞耻与渴望在脑海中激烈交战。他该推开这个霸道的帝王,该坚守对君不闻的心意,可身体却背叛理智地迎合着熟悉的爱抚。
「你看,它记得朕。」萧溯低笑着握住他完全挺立的慾望,指尖在顶端轻轻打圈,沾取渗出的透明液体,「这么快就湿了…晴儿的身体,永远诚实得可爱。」
谢晴发出呜咽般的悲鸣,情慾如潮水冲垮堤防。他不由自主地挺腰将自己送入那熟练的掌中,后穴空虚地绞紧,渴望着更充实的填满。软筋散让他的反抗化作软绵无力的推拒,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萧溯眸色转深,终于褪去彼此最后的束缚。炽热的性器抵上那紧緻的入口时,谢晴仰起颈项,如濒死的天鹅般发出绝望而渴求的喘息。
「今日之后,我答应你,我们一别两宽。」萧溯吻去他眼角的泪,腰身却强势地沉入那湿热紧緻的所在,「但此刻,你的全部…..都是是我的…」
是我,不是朕。
萧溯想要的不是用权势使他屈服,是想把自己的真心,毫无保留地,让谢晴去感受。
金鑾殿内烛火通明,映照着床榻上交缠的身影。谢晴在情慾的浪潮中浮沉,羞愤与快感交织成网,将他拖入无尽沉沦的深渊。帝王的吻既如暴风雨般猛烈,又时而化作绵密温柔的折磨,直至他彻底丢盔弃甲,在淫声浪语中情慾彻底爆发,颤抖着达到高潮。
而这,仅仅是漫长日夜的开始。
谢晴仰卧在锦缎软榻上,浑身酥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任由那具炽热的身躯压制着自己。
刚刚萧溯竟然…..竟然用嘴帮他…..
还未回过神,萧溯再次覆上他的唇。
「嗯…」一声嚶嚀自他唇边逸出,随即被帝王霸道地吞没。
萧溯的吻带着龙涎香的气息,强势地撬开他的齿关,舌尖长驱直入,缠绕着他的软舌。谢晴想要偏头躲开,却连转动脖颈的气力都无,只能被迫承受这个深吻。
软筋散的药效正如潮水般侵蚀他的四肢百骸。他记得半个时辰前,萧溯亲自端来那碗药汤时,眼底那抹幽深难辨的光。他原以为是怕他再次跟他吵闹执意出宫而准备,谁知……是别有用心。
「别…」当萧溯的手探入他松散的衣襟,抚上胸前敏感时,谢晴终于挤出一丝微弱的抗议。
萧溯低笑一声,炽热的唇沿着他的下頜一路吻至颈侧,在那跳动的脉搏处流连不去。「晴儿的身子,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谢晴羞愤地闭上眼,却无法否认身体的确在帝王的撩拨下再次逐渐甦醒。当萧溯含住他胸前嫣红时,一阵战慄的快感直衝脑海,令他抑制不住地弓起身子。
「你看,」萧溯的嗓音低沉如蛊惑,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带,「这里还是这般精神,定是刚刚没有满足你。」
谢晴咬住下唇,试图抵抗那波汹涌而来的羞耻感。他厌恶萧溯的触碰——至少他的理智如此告诉自己。可被药效支配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在帝王熟练的爱抚下颤抖着绽放。
当萧溯俯身含住他挺立的欲望时,谢晴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舌尖灵巧地舔舐过顶端的小孔,带来一阵阵令人晕眩的快感。
「萧溯…停…」他虚弱地推拒着,手指陷入萧溯散落的墨发中,却不知是要拉开还是按得更深。
萧溯抬起眼,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燃着慾火,却又带着某种谢晴读不懂的复杂情绪。「从前你最爱我这样服侍你,记得吗?我们一起吃着合欢糖,共赴云端?」
谢晴别开脸,不愿回应。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被他刻意封存的过往,此刻却在药效与快感的双重作用下变得清晰起来。
萧溯却不放过他,一边用唇舌取悦他,一边低声诉说:「记得我们在马上的那次吗?你骑在我身前,随着马匹奔驰的节律被我进入,紧张得浑身紧绷,却又忍不住高潮连连…」
谢晴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段荒唐的记忆浮现脑海。他记得阳光下在马上神采飞扬的男人,那是在一片草原上。还记得梦中马鞍摩擦肌肤的刺痛,更记得身后那人强有力的撞击如何将他推向巔峰。只不过,身后的那人不是萧溯….
「还有承文馆的藏书阁…」萧溯的手指探入他身后紧窒的穴口,引起他一阵颤抖,「阁楼下全是读书的学子,你却趴在书架上,咬着自己的衣袖不敢出声,任由我从后面干你…」
「别说了…」谢晴哀求道,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帝王的触碰。
萧溯低笑,挺身进入他的身体。被充分润泽的穴口顺从地接纳了帝王的欲望,那熟悉的饱胀感让谢晴倒抽一口气。
「啊…慢点…」他无力地呻吟,双腿被分得更开,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
两种药的药效让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说不出的快感。羞耻与欢愉交织,他恨自己竟然在这种被迫的情况下,仍然能够达到高潮。
当巔峰来临时,谢晴失控地哭喊出声,白浊溅上帝王的衣襟。萧溯却未停下动作,反而抓住他瘫软的身子,更加兇猛地进攻。
「不…不行了…」谢晴哀求着,过度的刺激让他几近晕厥。
萧溯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动作竟温柔了几分。「还记得在军中那回吗?我在河边干你,你叫得整个营地都能听见,我们还因为动作太激烈,一起摔进了河里…」
谢晴模糊地想起之前一个荒唐的梦。
那个荒唐的梦,有冰冷的河水与火热的身躯形成诡异的对比。
那时自己以为是君不闻常常找自己亲热,是自己纵慾过度的春梦。原来,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只是那时身体的主人还是谢凤晴。
思绪被又一波高潮打断,谢晴失控地抽搐着,意识逐渐模糊。最后的印象是萧溯在他体内释放时的低吼,以及落在他唇上那个近乎温柔的吻。
次日醒来时,谢晴浑身酸痛,彷彿被车轮碾过。寝殿内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龙涎香昭示着昨夜并非梦境。
他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已被清理乾净,换上了洁白的里衣。若不是身体的不适和床榻上残留的些许痕跡,他几乎要以为那场屈辱的欢爱只是一场梦。
门被推开,萧溯走了进来,手中托着一个紫檀木盘,上面盖着明黄绸缎。
「看来爱卿休息得不错。」帝王唇角带笑,眼神却深不见底。
谢晴别开脸,不愿与他对视。「陛下究竟意欲何为?」
萧溯在床边坐下,手指轻抚过谢晴锁骨上的吻痕。「朕只是想帮爱卿找回过去的感觉。」
他掀开绸缎,木盘上竟陈列着数十枚玉势,大小形状各异,从细如银针到粗过儿臂,皆以温润美玉雕成,泛着柔和的光泽。
谢晴脸色霎时苍白。「你想做什么…?」
「记得吗?」萧溯拿起一枚中等粗细的玉势,在手中把玩,「这是你最喜欢的玩法。你说同时被填满前后两处的感觉,让你觉得特别充实。」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谢晴厉声道,却因身体虚弱而显得毫无威慑力。
萧溯眼神一暗,随即又恢復那副慵懒模样。「那就让朕帮晴儿重新想起来。」
他强硬地将谢晴按趴在榻上,不顾对方微弱的挣扎,分开那双修长的腿。昨夜过度使用的穴口仍微微红肿,在空气中怯怯收缩。
「看,它记得朕。」萧溯低语,手指沾了膏脂,轻轻探入那紧窒的入口。
谢羞耻地闭上眼,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那熟悉的触碰。当萧溯将一枚玉势缓缓推入他体内时,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那冰凉的触感与昨日的火热截然不同,却带来别样的刺激。玉势被推至最深处,稳稳地停留在他体内。
「还没结束呢。」萧溯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謔,手指抚上谢晴前端微微抬头的欲望。
萧溯拿出一条白綾,将趴着的谢晴双手高举绑起,他怕等等的游戏他会伤了自己。
被绑着的谢晴跪在床上,后穴里的玉势因为跪姿,被更深的推入。
他看着眼前的萧溯拿起一个细长的东西,开始在那东西上涂抹芙蓉膏,接着走至他的面前,将指尖剩下的芙蓉膏,涂抹在他的马眼上。
「不要那里…」谢晴惊慌地向后闪躲,肉柱却被帝王牢牢按住。
萧溯将那一枚细长的玉势,顶端略尖,仅如麦秆粗细,对准铃口缓缓推进。
「啊!」谢晴尖叫起来,那种被侵入从未经歷之地的感觉既陌生又可怕,却又带着诡异的快感。
玉势一点点进入他身体最细小的孔道,带来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前后同时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头晕目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看,它多喜欢。」萧溯轻笑,手指轻弹那枚露在外面的玉势末端,震动传至体内,引起谢晴一阵剧烈抽搐。
「拿出来…求你了…」谢晴泪眼朦胧地哀求,快感太过强烈,几乎成为一种折磨。
萧溯却俯身吻他,手下又换了一枚稍粗的玉势,再次推进那窄小的入口。「从前你总求朕这样对你,说这比直接高潮还要舒服十倍。」
谢晴摇着头,却无法否认身体的确在这种双重刺激下越来越兴奋。前后的玉势被萧溯交替抽动,节奏错落,带来一波又一波难以抵抗的快感。
「停下….我求你了…..快停…..」谢晴的泪水湿了床,但萧溯却不为所动,反而开始同时抽动两支玉势。
前后被侵犯的羞耻感几乎将谢晴逼疯,但身体却在刺激下逐渐兴奋。当萧溯找到他的前列腺并持续按压时,谢晴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萧溯抽出玉势,欣赏着那仍在颤抖的身体,轻声道:「看,你的身体从未忘记。」
第叁日,当萧溯再次来到西厢时,谢晴如死鱼般躺在榻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
前两日的屈辱与欢愉交替折磨着他。他恨自己的身体如此轻易就背叛意志,更恨萧溯用这种方式唤醒他极力压抑的慾望。
「今日晴儿想要如何?」萧溯的手抚上他的腰侧,语气亲暱如情人。
谢晴一动不动,连眼神都未给予一个。
萧溯的手顿了顿,随即又恢復动作,探入他的衣襟。「生气了?」
谢晴闭上眼,如同对待无生命的物件般,对帝王的触碰毫无反应,不,谢晴越想越愤怒,对着萧溯的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彻底激怒了萧溯。他用舌头舔了舔被咬破的嘴角,他猛地扯开谢晴的衣襟,粗暴地分开那双长腿。「朕倒要看看,你能跟朕犟到几时!」
没有任何前戏,萧溯直接挺入那乾涩红肿的穴口。撕裂般的疼痛让谢晴皱起眉,却仍咬紧牙关不发一声。
「叫啊!像从前那样叫给朕听!」萧溯发狠地撞击着,手指在谢晴身上留下红痕。
谢晴依旧沉默,唯有偶尔抑制不住的喘息洩露了他的痛苦。背部的旧伤因粗暴的动作而隐隐作痛,那是为救萧溯而留下的刀伤。
「记得这伤吗?」萧溯的手抚上他腹上那道疤痕,「你为朕挡刀的那日,浑身是血地倒在朕怀里,说绝不能让朕先死...」
谢晴终于睁开眼,声音沙哑而冰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萧溯眼神一厉,动作更加狂暴。「那朕就干到他想起来为止!」
剧烈的撞击中,谢晴感到背部一阵湿热。旧伤再次裂开,温热的血液染红了素白里衣。
疼痛终于击溃了他的防线,泪水无声滑落。
他想起从前那个会为萧溯挡刀的谢凤晴,那个真心爱着这男人的谢凤晴,如今自己却替他全部受着…被萧溯如此对待。
这是谢凤晴他与萧溯不正常的性爱方式,不是他谢晴能够接受的。
「够了...」他轻声道,声音破碎不堪。
萧溯停下动作,怔怔地看着他背上的血跡,以及口中溢出的鲜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该死!」萧溯立即停下动作,伸手想要查看伤口。
「别碰我!」谢晴突然嘶吼,用尽全力推开他然后艰难着爬起身,任由鲜血顺着脊背流淌。
他收拾泪痕,血红的双眼直视帝王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从今日起,你我君臣之义,情分之缘,尽于此矣。」
萧溯脸色骤变,伸手欲拉他:「你胡说什么!」
谢晴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泪水却再次止不住地落下。「你们皇室的人,ㄧ个个都是变态??你以软筋散强佔我的身体,以玉势对我施刑,如此折辱,谢晴承受不起。」
「朕只是...」萧溯欲言又止,眼中情绪翻涌。
「只是什么?以为这是爱吗?这只不过是一场彼此征服的游戏。真正的爱,不是在对方不愿意的情况下,还用下作的手段达到目的。」谢晴苦笑,「你这几日对我做的这些,只是为了唤醒过去的谢凤晴的记忆,可惜他早已死在霍兰达王城那日了。」
他拖着疼痛的身体缓缓跪地,行最后一个君臣大礼:「臣请出宫,望陛下恩准。」
萧溯站在那里,看着跪拜在自己面前却遥不可及的人,终于…….
血跡在谢晴素白的里衣上蔓延,如一朵残败的花。
萧溯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谢晴曾告诉过他:
我说我不是谢凤晴,你信吗?
此时此刻的萧溯…
信了。
后记
第一部 沉月楼结束啦
接下来萧溯会追妻火葬场吗?
君不闻的东行之路是否安然无恙?
失踪的卓翰与陈宛儿被萧凛带去了哪里?
无相子的真面目又是什么?
东方鲁会为谢晴带来什么?
苏婷将会带来什么炸弹?
周泫漓不推感情线到底在干嘛?(笑…因为他傻)
下一部南境诡术
将为谢晴带来更大的秘密
还有…..(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