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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了他,又慢慢退下。
    他单膝跪地,终于能够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丝绒布盒。
    即使心中已经预演了无数遍,可此刻他都心情却仍是前所未有的紧张。他放慢语速,用无比庄重而又严肃的语气,说出了那句话。
    “阮年。
    “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很多天,很多年。”
    “你愿意与我一起,共度此生吗?”
    时间随着他的尾音停止了,永远定格在了此刻。被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幸福感包围着,被醉人的酒香裹挟着,被他眼底赤诚的爱意拥抱着。
    阮年缓缓地、轻轻地点了点头。
    牧先生,你知道吗?
    我的人生原本是一杯凉透了的温水,是你让它重新沸腾。
    画笔是我的武器,而你是我背后的堡垒。
    你让我能够肆意盛放,成为永不凋谢的玫瑰。
    作者有话要说:
    完成了一桩心愿,我很开心。
    也想过是不是就让一切停留在这里,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还有很多的东西想要去鞋,还想要讲这个故事再往下延续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依然喝大家不定期相见!
    保证元旦肯定有更。
    嘿嘿。
    祝看文愉快!啾咪!
    第71章 “惊喜惊喜和惊喜”
    银色的戒指不知道是什么金属, 被打磨得光滑,在特定的角度下会折射出细碎的闪光,戴在手指上的感觉冰冰凉凉。
    阮年头还晕晕的,稀里糊涂的抱着糯米上了飞行器。
    他仿佛还踩在云端, 飘飘忽忽的, 过了好久好久才有了几分真实感。
    ……牧延向他求婚了。
    在他们结婚很久后的今天。
    阮年的感觉很奇妙, 他从未有过期待, 但到来时却觉得“似乎就应该这样”,甜蜜的感觉被小火慢煨着, 咕噜咕噜地冒出气泡,一颗心被浸润得发烫, 阮年弯着眸,轻抚着糯米毛茸茸的肚皮。
    而糯米蓝宝石般的猫眼正一瞬不瞬得盯着一旁放着的夏尔花束,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小爪子去扒拉垂下的丝带。
    假装在专心驾驶的牧延实际上在用余光偷瞄他。
    看到他笑意吟吟的样子……应该是很满意的吧?
    他一整天的担忧似乎没有什么必要,因为自己的小omega实在是很容易被满足。
    戴着戒指的手指无意识轻叩驾驶台, 他唇边的笑意也多了几分轻松。
    等信号灯的时候, 两个人的目光心照不宣地撞在了一块儿。
    阮年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一声, 道:“牧大执行官业务繁忙、日进斗金, 怎么突然涉足起‘不赚钱’的艺术行业了?”
    牧延笑了。omega这是在揶揄他, 居然会以工作繁忙为借口悄悄准备这些事情。
    按照他以往的性格,确实不像是会特意做这种事情的人。也许是和阮年在一起久了,基因中本就存在的浪漫又重新显现了吧。
    画廊是特意请顶尖设计师按照阮年原来的构想搭建的;夏尔花是亲自去订的;画作的摆放顺序是请教叶老先生后精心安排的;每一幅画的位置都是他下了班后匆匆赶到现场,亲自一一确认的……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alpha精心设计的,只为了补上正常婚姻本应该有的程序,求婚、结婚、蜜月旅行……他想的纯粹而简单:其他人有的, 他们也一定要有才行。
    只可惜他原本计划好的蜜月, 就这么被布里意外的邀约给打乱了。想到这里, 牧延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阮年捏了捏糯米的小爪子,随口问道:“接下来去哪?”
    “回家。你不是要画画?”牧延答的随意,半句不提原本准备好的计划。
    阮年梳毛的动作顿住了,微微侧过头看他。
    正常求婚后……是这样的流程吗?
    好像应该是要烛光晚餐……或者是做些其他的事情吧?
    阮年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当时答应得爽快,但自己好像……一点都没有考虑到自家伴侣的感受?
    心虚和负罪感悄悄蔓延上来。答应的事情不能不做,但alpha为他准备了这么多,自己却匆匆把他撇在一边跑回去画画……
    好像觉得有点渣。
    阮年摸了摸鼻子。还没想出好的解决方案,智脑突然响起。
    「叶荣:比赛的结果出来了,恭喜,是特等奖。」
    阮年还没来得及高兴,叶荣的下一条消息就发了过来。
    「叶荣:在蒙星度蜜月的时候不要忘记去领奖,20天后在薇拉礼堂。提前预祝蜜月愉快!另:期待更多的好消息。」
    阮年一下子懵掉了。
    蜜月?在蒙星?
    这件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抬头正准备询问牧延,叶荣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叶荣:对了,画协在蒙星举办慈善展览你知道的吧?主办方有意推荐获奖作品参展,你的这副作品很不错,应该过几天就会接到通知。」
    蜜月、作品、参展……三个词语在阮年脑海里不断重复,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联系了起来。
    他要去蒙星领奖,布里邀请他参加慈善展览,他可以用获奖作品参展。
    那么……意思是他不用再重新画一副画了?
    阮年迟疑着,看向牧延:“我们好像……不用回家了。”
    牧延对短短一分钟内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嗯?怎么了?”趁着下一个信号灯,阮年索性不自己解释了,将智脑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