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薄情了,像一阵风,来去无影无踪,前世撒手人寰,抛下他一个,今生去留不定屡屡作弄,让他患得患失。
他们之间没有斩不断的羁绊,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折磨得萧云铮快要发疯。
“我想和你建立血缘上的联系。”
“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能乖一点,再想大胆地以身涉险的时候,会考虑到我的感受。为什么,为什么柏逢舟他们可以得到你的信任……”
他声音骤然一沉:“你眼中可有我一席之地!”
殷灵栖呼吸一窒,眼角溢出一行快意的泪水。
他进来了。
他指节实在太冷了,身体又太热。
萧云铮声音越来越沉重:“你恶劣至极,喜欢玩弄旁人,可人总得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殷灵栖叫出了声,身体汗涔涔的颤抖着,吟声断断续续。一双水润的眸子里却始终含着笑,幽幽地望着他,像是宿醉未醒。
她喜欢这样笑着看他发疯。
萧云铮动了一下,双目紧盯着她:“继续笑,记住你现在的笑。”
小公主在感情上的若即若离让他患得患失,他用加重力道,用更为凶狠的力道去填补内心的空虚。
“陪我发疯胡闹,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殷灵栖有点受不住,突然抬手抵住他。
“天亮后我便入宫向圣上请旨。”
自知晓她尚存于世的消息为始,萧云铮早已做好了一切打算。
不管她肯不肯接受,他一定要给出结果。
顿了顿,他道:“如果明早能起得来的话。”
“这么虚啊。”殷灵栖笑话他。
萧云铮缄默一瞬:“……我说的是你。”
“起得来床也没用,我不嫁。”
?
萧云铮停了动作。
“去父留子这种事我熟。”小公主舒舒服服往后一躺。
???
“你敢!”
萧云铮薄唇紧抿,掐住她下颚,使力来回狠凿,直至她又叫出了声,复又厉声逼问:
“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露水情缘吗?止步于此多没意思,你甘心吗?”
殷灵栖心底怎么想的不知道,
但他肯定不甘心。
“不是喜欢利用我吗,继续利用到底啊!”
他发出一声不甘的质问。
又深了些。
力道又重又凶,快得触目惊心,殷灵栖身底汗涔涔的,浸在水里。
“还是说,你又打算玩假死脱身那一套。很好玩吗?”萧云铮伏在她耳侧,声音哑得厉害。
“算计完就跑?我能捉住你一回,便也能再捉住第二回。无论你戴上假面,易容成什么模样,都瞒不过我的眼睛。”
唇擦过她的发丝,她的面颊,泪湿的眼睫,萧云铮吻她的眼睛:“我熟悉你身体的每一寸。”
他带着殷灵栖的手,贴上心窝:“靠这里辨认。”
萧云铮深深凝视着那张让他爱恨交织的脸,既厌恶她勾人的欺骗,又臣服于对她的喜欢。
那张纯如栀子的小脸我见犹怜,眼角的泪光,简直是杀人于无形的软刀子。
萧云铮自制力极强。
但面对殷灵栖时不起作用。
只是这样看着她,他又有感觉了。
萧云铮再一次俯下了身躯。
“大点声,”他亲了亲殷灵栖浸透热汗湿润的发,“乖,再叫大点儿声,让你府上那些男人都听到,好不好?让他们听到你和我在一起,和你那个素来针锋相对水火不容的宿敌在一起。”
隔壁厢房的门扉上划出一道道斑驳锋利的手痕。
齐聿白身上背负着沉重的铁链,深受束缚根本无法离开暗室。
他能清清楚楚听见不远处刺耳的动静。
他下半身废了,没有半点反应。
药效在他体内发作,无法宣泄,齐聿白的身体都似被架在火上燎烧,院中的动静让身心皆饱受折磨,痛得难以忍受。
他分辨出了昭懿公主的声音。
齐聿白绝望了。
她在哭,但她并不痛苦。
指腹抹去她眼角不断涌出的眼泪,萧云铮幽幽道:“哭也没用,说你爱我。”
殷灵栖成心同他作对,偏不说。
“哪里学来的恶趣味,看着我患得患失,心里很愉快吧。”
萧云铮皱起眉,他又想起了夜宴之上,围聚她身周那些男人的面孔。
他冷笑一声,言语极为不屑,动作却又狠又重。
“那些人有什么好的?他们能做到的事,我都能做到。但我能做到的,他们却不能。”
室内并未点灯,萧云铮垂下眼睫,就着透过窗棂的月光,轻抚她汗湿的脸颊。
捧在心尖上的人在他掌中愉悦地簌簌轻颤。
从前针锋相对时,谁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们竟会走到了这一步。
“说你爱我。”他冷声命令。
殷灵栖已经没力气了,目光微微涣散,仍在坏心眼地钓着他,笑而不答。
萧云铮看着她那双含笑勾人的眼睛,理智彻底崩裂。
“我能帮公主得到想要的一切,”他的嗓音像在炎热的沙砾里滚过一般,又欲又沉。
“选他们不如选我。”
殷灵栖环住他脖颈的手臂忽然颤了一下,双目失神,身体似是被钉住了。
“做〢噯只是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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