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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求你……别打了(限)
    “他说我不知羞耻……”  她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话音未落,泪水已大颗大颗滚落,砸在绣帕上洇出深色的花,“可我真的只是好奇……”
    她在梵镜门的好姐妹阿箬轻轻将她搂进怀里,安慰道:“我知道,你素来心无城府。只是蛟龙族的规矩……  素来如此,”  她顿了顿,指尖抚过她发间歪斜的玉簪,“尤其是情事,对他们来说是极私密的禁忌。更何况他还是白焰城的城主……”
    湖面上突然掠过一只雨燕,剪破了水中月影。曲红蕖望着碎成银箔的月光,不甘心的闷闷道:“是我自己傻,根本就不应该喜欢他……  到如今自讨苦吃。”
    “男人吗,是要哄着点的。”  阿箬将她鬓边碎发别到耳后,语气里带着几分过来人般的叹息,“你且装几日委屈,等他绷不住来寻你  ——”
    “我偏不!”  红蕖突然抓起腰间的鲛珠香囊掷向湖面,玉珠落水声惊飞群鸟”他若真在意我,便该先来与我道歉!”  话音虽硬,尾音却仍是颤的,像被夜风揉皱的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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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蕖嘴上虽然硬气,但是睡了一夜还是忍不住想和那只大青龙和好,她想着阿箬的那句‘男人很好哄’的似乎也有些道理,所以便来燕子巷转转,看看能不能买些讨他欢心的东西回去哄这只大青龙。
    红蕖转着发髻上垂落的铃铛,左看右看,既然要哄那大青龙,不知道要买些什么东西能讨他欢心,
    她在街头转了大半个时辰了,这来来往往的商铺都被她逛遍了都没找到合心意的礼物。
    这些市集上的这小玩意和他城主府里那些价值千金的古董宝贝比起来,真的是贻笑大方,若送笔墨纸砚,他书房的徽墨早已堆成山。
    曲红蕖扫兴的攥着腰间扁扁的荷包,指尖隔着锦缎摩挲着几枚碎银,想起方才在玉石阁里看中的那一条价格不菲的玉佩,那上面随便一颗都够她半月的俸禄钱,而他书房里的鲛绡帐,怕是能买下整条街的铺子。
    那日她替他整理书房,见他随手将一枚和田玉佩赏给新来的小厮。那玉色如凝脂,雕工精细得能看见龙鳞间的云纹,她攥着自己腰间褪色的罗纹荷包,忽然觉得连呼吸都带着寒酸气。
    巷口的风掀起她的裙角,她弯腰捶了捶酸痛的小腿,望着街上来往的锦衣华服,忽然有些赌气地想:若他只是个扛着锄头的乡野汉子多好?不必讲究什么玉器珊瑚,她随便摘朵野花别在他衣襟,他也能笑得开心,哪像现在,连送个礼物都要斟酌再叁。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幅荒唐画面:辞凤阙挽着粗布裤脚站在溪边,青白色广袖沾满泥浆,手里握着柴刀替她劈柴,粗布衣衫上沾了一身的草屑。她捂着嘴笑出声,惊得檐下燕子扑棱棱飞起  。
    笑意渐淡,她低头看着荷包里的碎银,沮丧的叹了一口气,她踢着石子又往前走,忽然瞥见街角糖画摊前围了群孩童,糖浆在青石板上凝成晶莹的龙形。逛了半天,正是有些饿了,索性买了一个拿在手里嚼着,她咬下一小截龙尾,甜味在口中弥漫,,却不觉间忽然红了眼眶  ——  若他能像这糖画般甜腻该多好,而非总是用冷言冷语,阴晴不定的。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红蕖!真的是你!”
    “朱阳师兄!!!你!!!!你怎么来了?”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又惊又颤,慌忙将攥着糖画的手背到身后
    “哈,我方才还不敢跟你相认!没想到真的是你!”
    “额……呵呵……”
    红蕖心虚的笑笑,想起之前看到他的身影看来并不是眼花,不由不安的问道,:“师兄为何来此啊,师父当初不是只让我一个人来吗?”
    “师父自然是担心你!自从你离开后一直音讯全无,师父发给你的传音灵鹊你也只是一开始回过一次,就再没有音讯,所以特意让我来看看!”
    “啊,这样啊……”她心虚的笑着挠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敷衍着笑道,:只顾着找那五只蛟龙了,一时一时疏忽了。
    追踪蛟龙?  朱阳突然握住她手腕,灵力顺着经脉游走,你身上的龙息如此浓郁!莫不是已找到那五只上古凶兽?需不需要我  ——
    “啊,不!!不用!!!”    她立即拒绝,手中的糖人差点掉在地上,看着师兄奇怪的反应,她又急忙笑道,:“”
    “交手自然是交过的!”  曲红蕖将糖画往石桌上一搁,指尖蘸着糖浆在青石板上画出蜿蜒水纹,“那大蛟龙十分狡猾,就在我要祭出缚龙索时,它突然朝东南方喷了团腥雾  ——”
    朱阳握住剑柄的手紧了紧,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东南方?……”
    “对,是那一片迷雾林!”  她猛地一拍石桌,忽然拍着朱阳的肩膀,眼底闪过狡黠的光,“那片林地错综复杂,需得两人分头搜捕才稳妥!”  她掰着手指头数数,“您去林子的西北方守着退路,那里正好有一处断崖,我往东面寻,到时候我们叁日后汇合……”
    “叁日后?”
    “是啊,叁日后我们在林子西面的古井汇合,谁想抓到那只蛟龙,请喝百味楼的桃花酿”
    “好,只是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放心吧,师兄!!师父教我的那些本事可不是白学的!!事不宜迟!你快去吧!我往那边!”
    “嗯,那师妹小心!”      朱阳捏了捏手中佩剑,大声叮嘱道,转身快步朝着林子那边去了。
    “傻师兄,”  曲红蕖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对着朱阳消失的方向歪头一笑,,“叁日后的桃花酿,怕是要让你白请了。”  说罢她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糖渣,发间银铃终于发出一声清越的响,惊飞了停在屋檐的夜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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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回到城主府,便看见一个侍女迎了上来,
    “曲姑娘,你去哪里了?城主找你很久了……”
    “找我?什么事?”      曲红蕖眨了眨明媚的眸子,心中却有些欣喜。
    “姑娘随我去‘玉泉’吧”
    “哦……”
    曲红蕖在那两个婢女的带路下,一路绕过楼台水榭,最终来到了一片桂花林,桂花林中是一片温泉。
    氤氲水雾中,辞凤阙正倚着墨玉砌成的温泉池壁,青紫色外袍随意搭在岸边,内衫浸透了水汽,紧贴着劲瘦身躯。半敞的衣襟下,冷白肌肤泛着水光,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为这份清贵冰冷的面容添了几分野性。
    红蕖站在池边,望着他肩背处蜿蜒的肌肉线条,以及浸在温泉里若隐若现的腰臀曲线,耳尖瞬间有些发烫。辞凤阙突然睁开眼,目光如淬了火的冰刃,直勾勾地锁住她,
    “去哪了?”  辞凤阙眸光骤然抬起的刹那,像是雪夜里淬了毒的箭矢,眼底翻涌的冷意如同寒泉,算无遗策的眼波深处,既疏离得拒人千里,又似将眼前人的一切都纳入自己的棋盘。
    他望人时,从不疾言厉色,却总让人如坠冰窟,仿佛被蛇盯住的猎物,动弹不得。那抹若有似无的阴鸷,虽不张扬,却始终蛰伏在他目光的最深处,像深潭下潜行的暗流,无声无息,却随时可以掀起滔天巨浪。
    “我……没去哪,只是……在城里闲逛了一会……”    曲红蕖轻声道,她暂未打算将见过师兄的事情告诉他,免得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浅浅的撒了一个小谎。
    “闲逛?曲姑娘还真是悠闲?”  他漫不经心开口,声线却比池底玄冰更冷。红蕖尚未反应,腰间突然一紧,整个人被拽入温泉,浸透的罗裙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纤巧的腰臀曲线。她在他怀中挣扎时,腰间猛地撞上他在水中的蛟龙尾  ——  那鳞片间藏着的倒刺,此刻正隔着布料轻轻刮过她最敏感的腰线。
    “你……  你做什么……  我出去只是想去买个东西来哄你……”  她委屈地仰头,却在撞见他眼底翻涌的怒意时骤然噤声。
    辞凤阙的指尖划过她湿透的衣领,突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所以我该夸你贴心么?东西呢?”
    喉间一滞,红蕖想起自己在巷子里挑挑拣拣,最后却因沉砚之的出现慌乱逃走,两手空空的窘迫。“你……你做什么……我出去只是想去买个东西来哄你……”
    她委屈的一边在他怀中挣扎,一边不甘心的说着,
    “所以我该夸你贴心么?东西呢?”
    曲红蕖不由神色一僵,糟了,自己挑来挑去最后竟然什么也没买,就这么空手回来了……
    辞凤阙眸色微微一沉,抬手扣住了她尖尖的下巴,::“这么小就已经学会说谎了么,难道你师父没教过你说谎是要受罚的么……”
    话音未落,她突然被拽得前倾,整个人踉跄着跌在他屈起的大腿上。温泉水顺着他浸水的衣料往下淌,流过他劲瘦的膝盖,滴落在她交迭的手背上。红蕖惊觉自己的腰被他长臂圈住,动弹不得,而他的掌心正按在她后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你师父没教过的,我来教。”  辞凤阙冰冷的龙尾缠上她小腿,鳞片擦过她的雪臀,将她裙摆彻底撕碎,蜜桃一样的雪瓣毫无遮挡的暴漏在男人渐渐萦绕着怒意的清贵眸子里。
    “不,不要…………”  她羞涩的红着脸不安挣扎,却被他大掌紧紧禁锢的动弹不得。
    “数数看,”  辞凤阙的指尖划过她腰间细带,锦缎应声而落,“每说一句谎,便打十下  ——”
    红蕖的脸埋在他膝头,耳尖烧得几乎要滴血。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颤音:“我……  真的只是去了珍珠巷……”  话未说完,便被他突然收紧的龙尾勒得轻呼。
    辞凤阙冷笑出声,指腹摩挲着她后腰未被衣物覆盖的皮肤:“是去珍珠巷,还是去私会你的师兄?现在还敢在我面前说谎?小丫头,是我太纵着你了么,才让你的胆子越来越大……”
    她浑身一震,想抬头却被他按住后颈。温泉的热气裹着他身上的冽冰香,将她笼罩得透不过气。
    “现在知道怕了?”  他的声音忽然放软,却在她放松的刹那,用龙尾尖轻轻拍打她臀侧,“晚了。”  那力道不算重,却足以让她惊得蜷起身子,发间的铃铛掉进水里,溅起细碎水花
    “啊~”她惊得向前一扑,却被他揽住腰肢重新拽回怀中……第二下抽在另一侧,温热的水汽里突然漫进咸涩的味道  ——  不知是温泉水溅进眼眶,还是委屈的泪。
    还不认?  龙尾第叁次落下时,她终于绷不住发出呜咽。臀腿相接处的灼痛如烈火蔓延,每一下都像要将她羞耻的防线撕碎。她死死攥着池边的玉石,偏生湿透的襦裙紧贴着肌肤,将臀腿的每一寸颤抖都暴露无遗。
    我  哽咽卡在喉间,粗大的龙尾又抽在红肿处。她猛地向前扑进温泉,却被拽着后领重新提起来。朦胧水雾中,辞凤阙冷凝的眉眼像淬了冰的刃,扫过她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唇。羞耻感如潮水般漫过头顶,
    “不要,痛……好痛…………”      她羞耻的含着泪挣扎,但是越是挣扎那龙尾落在她雪t的力度便越重。
    “好疼!辞凤阙你放开我……”  她哭着捶打他的大腿,却被他长臂箍住腰肢压得更紧。温泉水顺着他浸水的衣料往下淌,流过她交迭的手背,混着她的泪,在两人相贴的肌肤间凝成温热的痕。辞凤阙望着她眼底浮起的水雾,喉间突然滚过一声低哑的龙吟,龙尾却再次扬起,重重抽打在她的双腿之间,。
    “啊!!”    她身子猛然一颤,浑身战栗抽泣着着想要逃脱,却被他掐着腰肢死死摁在腿上,
    “喊疼?还不肯说实话?”  辞凤阙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尾音却因她的挣扎而发颤,“瞒着我去见别的男人,怎么没见你喊疼?”  龙尾落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红蕖闷哼一声,眼泪扑簌簌的落在温泉的池水中,曾经温柔将她圈在里面睡觉的龙尾此刻正凶狠的罚她,让她疼得几乎蜷成一团。
    “我……我真的只是想去寻个东西哄你开心…………我没想到会遇见师兄…………”      红蕖眼眶湿红委屈的呜咽着,,身子因为疼痛而止不住的战栗,整个雪t已经被龙尾打的一片红肿,可怜兮兮的在水汽氤氲中颤抖着。
    “那我方才问你时为何不说?……又为何撒谎?!”  他的眸光骤暗,
    “数着,每说谎一次,再加十下。”
    红蕖颤抖着睁眼,撞见他眼底的怒意交织,竟比温泉更灼人。她刚要开口求饶,臀间便又挨了一下,疼得她攥紧了池边玉石,额头间渗出细密的汗珠,然后那龙尾却未有丝毫怜悯,反而一下比一下的更加凶狠。
    滚烫的泪水终于冲破防线,混着温泉水滑进嘴角。她不敢回头,不敢看身后人冷凝的眉眼,更不敢想象此刻自己狼狈的模样  ——  襦裙紧贴着泛红的肌肤,发丝凌乱地黏在脸颊,还有那被打得发烫的臀腿,想必早已是一片刺目的绯红。
    红蕖趴在他腿上,委屈的呜咽着,身子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止不住地颤抖,她从没想过这只大青龙生气的时候会这么可怕,又想着自己明明为了他才蒙骗师兄,却被他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惩戒,不由更加伤心,趴在他腿上紧紧咬着自己的玉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别打了……  求你……”  她的声音混着哭腔,指尖抠进池壁缝隙,却连挣扎的力气都被疼散了。辞凤阙的长臂箍着她腰肢,让她无法躲避,龙尾扬起时带起的风声,让她害怕的颤抖,
    “现在知道求我了?不嘴硬了么”  他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带着压抑的沙哑,龙尾却在她臀上又重重落下一记,还敢不敢骗我?”
    “不……不敢了……”
    曲红蕖羞耻的呜咽了一声,豆大的泪水从眼眶落了下来,娇嫩如花的小脸因为疼痛而一片惨白。
    当龙尾骤然松开她时,曲红蕖踉跄着跌进温泉,望着水面上破碎蒸腾的热气裹着羞耻感渗入每寸肌肤,温热的温泉水漫过肩头,却冲不散臀腿间火辣辣的灼痛,那浓烈的羞耻让她不由死死攥住池边的玉台,娇嫩的小脸又滚下两串粉泪。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打过屁股,没想到竟然被这条臭龙这般羞辱……
    氤氲水雾中,曲红蕖破碎的呜咽混着温泉翻涌声,像根细针狠狠扎进他混沌的意识——何时起,他竟失控至此?
    水雾模糊了少女泛红的眼眶,也刺的他心口一痛,他几乎是粗暴地将人拽进怀里。感受到怀中身躯剧烈的颤抖,方才发觉自己失控的惩罚早已逾越了往日的界限。
    辞凤阙冰冷的指尖缓缓抚过她雪臀上红肿的伤痕,质问声裹着灼热的呼吸喷在耳边,知道错了么?
    曲红蕖颤抖着点头,喉咙像被温泉的热气烫住,发不出半点声音。羞耻感如藤蔓般缠住四肢百骸,她甚至希望能就此沉入池底,躲开这令人窒息的目光和无处遁形的狼狈。她现在只想立刻离开这里,躲开眼前这人。
    辞凤阙却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一双千年岁月沉淀的眸子怒意渐渐消退下去,只是依然结着一层阴霾,
    “错哪了?是错在撒谎骗我,还是……”  龙尾挑开她湿透的裙摆,冰凉与滚烫交替落在红肿的臀瓣,“错在让我这般生气?”
    “我……不……不应该撒谎……骗你……”    她抽了抽哭红的鼻头,哽咽着小声道,
    “还疼么……”  温泉中的那龙尾不再像方才那般狠厉,转而缓缓温柔摩挲着她把打的红肿一片的雪臀,让她一时间又痛又痒,酥酥麻麻的。
    她低着头咬着唇没吭声,只是心里暗暗道,不疼才怪。
    辞凤阙看着她气鼓鼓仍是有些不服气的小脸,目光深幽若寒潭一般难以卜测,薄唇缓缓落在她的唇瓣上,这次的吻不再有惩罚的戾气,而是带着淡淡的温柔,红蕖在迷乱中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他喉间溢出的低喃:“疼就记住……  别再让我有机会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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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水榭里,曲红蕖端着寻落让她给城主送来的汤,磨磨蹭蹭的朝着辞凤阙的寝殿走去,越是靠近那扇淡青色的房间,她指尖便不由自主微微发颤。  昨夜惩罚留下的钝痛还在臀腿间若隐若现,此刻每走一步,衣料摩擦伤处都似提醒着辞凤阙的怒意。
    她心中只盼着辞凤阙此刻不在殿内,这样她就可以溜之大吉……
    然而玉色珠帘后传来翻动书卷的声响,很快便让她的希望落空,晶莹剔透的帘子后面,那个男人一身青紫色云锦长袍松松垮在肩头,腰间只随意系着条银丝暗纹绦带。晨光落在他冷白如玉的侧脸上的散着淡淡波光,墨发顺着肩头垂落下来,龙章凤姿的身影在晃动的水帘中愈加清贵绝尘,淡漠从容。
    红蕖看着那只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翻过一页书卷,却突然想起这那双手昨夜如何暴怒的将她摁在腿上,记得龙尾抽在身上时带起的刺骨寒意。
    “傻站在那干什么呢?”  辞凤阙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红蕖慌忙抬头,正撞上他凤眸里翻涌的暗潮  ——  那里藏着的冷意,竟比昨夜惩罚时更叫人心惊。
    “若儿姐姐叫我来送汤……”  她轻声说着,耳尖却不由的烧得通红。昨夜被按在腿间抽打的画面不受控地涌入脑海,连带着臀腿的伤处也泛起灼热。她看着他指尖摩挲着书卷边缘,那双手曾带着隐忍的怒意惩罚她,此刻却平静得可怕。
    辞凤阙忽然起身。红蕖本能地往后缩,却撞在身后屏风上,疼得闷哼出声。
    过来。他皱起眉头,站着不动了,声音裹着未散的晨雾,却见红蕖的身子明显瑟缩了下,一脸不太情愿的样子。
    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辞凤阙那平静的声音里因为她的抗拒而多了一丝烦躁,但是看着她委屈的红着眼眶的样子,不由意识到昨夜的自己的失控似乎真的吓到她了,让她到现在还害怕成这个样子,
    当他伸手扣住她手腕时,红蕖下意识绷紧全身,辞凤阙不由微微叹气般的低语:“还疼?”  未等她回答,带着凉意的掌心已覆上她受伤的臀腿,隔着衣料轻轻按揉,触到那片细微的肿胀。
    别,别……  红蕖的挣扎像春日融雪,绵软得毫无力道。娇嫩的小脸如同一朵沾露的胭脂花,她不由自主的钻进他的怀里,手指无力的扯着她的衣襟,男人大掌的力度在臀肉上忽轻忽重,时而有意无意的划过她双腿间的敏感地带,惹得她双腿不由自主的一阵战栗,近乎站不稳,她被他撩拨的浑身一阵阵酥麻,不甘心的将脸埋在他充满冷香的怀中,软绵绵的红着眼圈控诉,
    “  你……  你就会欺负人!你再这样欺负我……  我就走了,再不回来了……”  她的话尾带着哭腔,像是赌气,又像是撒娇。
    话未说完,却被他突然托住膝弯抱起来,抱着她往寝殿内的冰床而去。红蕖惊得环住他脖颈,指尖触到他后颈未干的银发,凉丝丝的触感却让浑身酥麻的热意更盛。
    “走?你舍得么?”  辞凤阙低头咬住她桃花似的唇瓣,齿间厮磨的力道带着几分惩罚意味,他俯身时,墨发如瀑倾泻,垂落的发丝将两人的面容笼在阴影里,唯有那双清冽微扬的凤眸泛着淡淡的幽光,宛如深潭下蛰伏的蛟龙。
    冰床的凉意透过衣料传来,红蕖这才惊觉不知何时自己下身的衣物竟然被他褪了下来。
    “你…………”
    他的掌心再次覆上她受伤的臀腿,这次却不再是单纯的按揉,而是混着龙息的治愈之力,轻柔地抚过每一道鞭痕。红蕖的战栗渐渐从疼意转为异样的酥麻,当他的指尖终于划过双腿间的敏感地带,她再也忍不住,仰头咬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