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终止倒计时：20个月16天22小时
    刚从外面回来的妮可，慵懒地眯着眼睛，半躺在热气蒸腾的浴缸中。知道卢恩要天快亮才回来，她大胆使唤着女仆。
    跪在浴缸边的女仆，用银色的叉子叉起剥过皮的葡萄，小心翼翼放到妮可张开的口中。清甜的汁水在她舌尖炸开，喉咙吞咽果肉时，妮可微微歪头，将一些残渣混合着果核吐到女仆伸长的舌尖上。“赏你的。”指尖划过水面上的玫瑰花瓣，她漫不经心地说着，同时咬住女仆递来的下一颗葡萄。
    两条腿边各跪了一个女仆，她们潜入水中，温顺地轻舔妮可的两只脚。柔软的舌尖在她酸胀的脚底游走，手指娴熟地揉捏她小腿上紧绷的肌肉。每当卢恩不在家时，妮可都会模仿索伦他们的方式，指使着女仆为她服侍。
    偶尔卢恩提前回来撞到，也只是冷冷撇一眼就转身离开。而妮可通常会跪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他懒得追究，最多叮嘱妮可不要做得太过分。他对她，还是有愧疚，尤其每当别人提起丽娜时，卢恩都会控制不住地拿妮可撒气。清醒时，就会纵容她的荒唐行为当做弥补。
    楼下的发动机声和往常不同，但妮可只轻轻一瞥，就让眼底闪过一丝光的女仆接着服侍。以往，卢恩只有极度不清醒，才会被别人送回来。而此时，他是不会来找妮可的，她可以继续享受自己宁静的夜晚。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房间内外的人都愣住了。妮可没想到会再次见到索伦，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推开面前的女仆，连滚带爬地翻出浴缸。
    索伦眯着眼睛，饶有兴致地在湿漉漉的妮可和几个像是见到救星的女仆之间游走，他冷笑一声拽着妮可的头发往床边走。
    几乎同一时间，卢恩抱着丽娜到了楼上。凄惨的喊叫声让他的脚步顿了一下，但只快速撇了一眼，就把身后的房门关好，刺耳的叫声被隔绝在外。
    眼前再次恢复光明的丽娜，原本不愿和卢恩对视，但在听到熟悉的叫声后，还是下意识地向他求助，但卢恩只是轻轻摇摇头，“我带你洗澡。”
    他小心拆掉夹在阴唇和阴蒂上的金属夹子，面对变形渗血的下体，他悬在空中的手指微微颤抖。丽娜的眼睛再次闭上，此时她可以说话，也可以活动，但她宁愿自己还被剥夺视线，只做一个什么都不用想的性爱娃娃。
    “涨得难受吗？”卢恩跪在冰冷的瓷砖上，手指在那对鼓胀的乳房上轻轻抚摸。“你可以说话，他听不到。房间里所有的东西我都重新换过，这里也有反监听的装置。”嘴唇紧贴在她的脸颊上，丽娜终于主动移动身体。“脏……”她避开了他的亲吻，干涩的喉咙挤出虚弱的字眼。
    “不脏！”卢恩用胳膊肘擦了下眼角，一手垫在她的脑后，一手捧着丽娜的脸颊，强迫她面向自己。他身体前倾，嘴唇不容拒绝地贴上她的，舌尖轻扫过干裂的唇瓣，眼泪无声地滚落，混入两人交缠的呼吸中。
    苦涩在口中蔓延，丽娜强行推开卢恩，“他们吐过口水……漱漱口……服侍你。”她挣扎着从浴缸中站起来，光脚踩过冰凉的瓷砖。刺骨的寒气钻入体内，丽娜踮起脚尖，跌跌撞撞来到洗手池边。疯狂地漱口、擦洗中，粉色的液体滴在雪白的瓷砖上，刺的卢恩睁不开眼。
    “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不用你做什么。”卢恩大步走上前，一把抱起丽娜，让她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他抱着她来到淋浴区。温热的水流砸在两人头顶，卢恩额头抵在她的颈窝，泪水混合着水流滴落，哗啦的水声掩盖住他压抑的抽泣声。
    当两人躺在床上时，卢恩把被子拉高，几乎盖过两人的头顶。他双手捂着丽娜的耳朵，不让她听时不时从窗外飘来的惨叫声。
    “她还好吗？”但丽娜还是抬头轻声问卢恩，抱着她的手，指尖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他重重地点点头，“很好，我给她配了牙，买了车，卡也用的是我的副卡。就连我都不碰的女仆，她趁我不在家，也会偷偷使唤。”像是在告状，又像是在说自己一直有照顾妮可。丽娜在卢恩略带赌气的话语中，嘴角浅浅勾起。“那你呢？还好吗？”
    他僵住。卢恩不知道自己过的是好还是不好，一切像是走上了正轨，可是心里曾经燃烧的火苗，似乎熄灭了。他像行尸走肉一样，只有偶尔听到丽娜的名字，在妮可身体里肆意发泄时，才会觉得自己还活着。
    “成熟了……”见他一直不说话，丽娜的指尖划过卢恩发青的下巴。
    “你呢？还、还好吗？”卢恩把她的手攥在掌心，泪水不会停似的，一直砸在她的头顶。
    “挺好的……”丽娜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香水味洗去，干净的肥皂味中，她感觉又回到了那间乡下的老宅。“主人现在对小套子很好，不会再饿肚子，还总带小套子出门玩。结节也一直在帮着疏通……”说话间，她拉着卢恩的手放在挤在两人之间的乳肉上。他犹豫了几秒，最终没有忍住，翻身把丽娜按在身下，含住软肉，舌尖围绕着乳晕描摹画圈。
    “小套子帮您……”丽娜的呼吸一滞，小腹本能地向上顶着，充血的阴蒂蹭过他的身体，带来一阵战栗。他摇摇头，掌心覆盖在抽搐的穴口摩擦。“忍一忍丽娜，”他声音哑得厉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的掌心离开。“我怕我碰了你，他又要借机伤害你。”
    他太了解索伦，从小就不愿意别人碰自己的东西。妮可之前被“清洗”的惨烈场景，卢恩不想在丽娜身上发生。虽然下体憋得要爆炸了，他也只是轻吮了几下她的乳肉，就把她重新抱在怀里。“乖乖睡觉，今天晚上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嘴唇紧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在脖颈间。丽娜转身，把卢恩紧紧抱住。“好想你……卢恩。”
    他轻拍她后背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缓缓落下。卢恩把丽娜的头用力按在怀中，声音哽咽着说，“对不起，我当时想的太简单了……”
    她摇摇头，想安慰他，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挤出了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