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决定不再挣扎。她已经做了选择——不回去了。
从她将那块陨石碎片亲手扔进火堆那一刻开始,她就明白,这里是她的归宿。
卡萨是她的雄性,而这个世界,虽然陌生、粗野,却因为他,变得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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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尝试融入兽人族群。
早晨,她会在部族的炊地升起火堆,用兽骨熬汤,将晒乾的野椒、盐草、小块果皮一点点加进去。
那是她从前的记忆——调味、煮沸、翻炒的香气,让整个石灶前的雌性们都睁大了眼睛。
「好香,这不是平常的味道……这是什么?」
她笑着回答,伸手指着面前的植物:「这叫——香料。」
她用兽人语教雌性们认识这些植物,还教她们怎么把磨碎的野穀搓成圆饼,在火石上煎得金黄。
第一个把圆饼咬下去的雌性,语气欢快:「好吃得想咬自己的雄性。」
眾人一笑。而林晓也笑了,眼角温柔。
她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感觉自己是这里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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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午后,她正在教两位雌性用香草燉肉,
忽然一名年轻的雄性走近,递给她一个打磨得光滑的木碗。
「这是我刚做的。」他露出靦腆的笑,
「送给你……没想到用骨头熬汤这么好喝,以前我们都直接扔掉,实在太浪费了。」
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人形时还透着几分青涩,尾巴也没怎么捲起,站得不远不近,没有逾矩。
林晓微愣了一下,笑着接过:「谢谢,这很漂亮。」
正要说些客气话时,一道熟悉而冰冷的野兽气息,忽然从她身后漫出。
一瞬间,整个场地安静了。
卡萨站在不远处,金瞳幽深,脸上看不出情绪,但那条狮尾却低低扫过地面,气压骤降。
那名雄性瞬间脸色发白,连忙后退,低头道歉后逃也似地离开。
林晓转身,刚想解释:「他只是来送碗」
卡萨没说话,拉起她的手腕,语气低哑得几乎咬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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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踏进屋,话还没出口,木门已被甩上。「卡——」话还没说完,
卡萨已将她压在墙上,唇狠狠堵住她的嘴。
他的吻极深、极狠,几乎要将她吞下。
她推他:「你生什么气?我们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在向我道谢!」
「他靠近你了,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的气味!」话音未落,她已被他整个人按入兽皮上,
卡萨咬着女人白皙的颈部哑声的说:「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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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萨脱了自己的衣服在她旁边躺了下来。
拉着她的小手摸向他已经一柱擎天的炙热,命令道:「抚摸它,舔它。」
林晓怯怯的看向那黑紫色的硕大,他竟然让她去舔它,她从来没有做过。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卡萨不悦的皱起眉头,
把她的头往他胯下按去,并催促道:「快点。」
「不要……唔……。」女人张开嘴想要拒绝,可她刚刚张口,
卡萨就借着这个机会顶了进去。林晓的头被按住,根本挣不开,
只能忍着恶心的感觉含在嘴里,口水不受控制的越分泌越多。
「用舌头舔!不要光含着。」见她不肯配合,卡萨没了耐性,
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林晓的小屁股顿时就红了起来。
「呜呜……。」林晓跪在床上,含着他的巨大,艰难的吞吐着,
小舌头还要不时的在上面舔上两下。
卡萨舒服地低声叹息,可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女人慢吞吞的速度,
大掌死死按住她的头,由他控制着抽插的节奏不停的向下按着,
男人的粗大堵的林晓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最后在林晓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射了出来,
可他按着她的头不让她躲开,男人的浊白全部喷射进她的嘴里。
林晓没办法只好往下咽,太多了,女人被噎的快要无法呼吸了。
卡萨终于放开了她,林晓趴在床边剧烈的咳了起来。
卡萨根本不打算让女人休息,或者他就是故意要让她难受,
等林晓的咳嗽稍稍平息了下去,卡萨就把她翻转过来。
以往卡萨每天晚上都会吸吮林晓花穴中流出的蜜液,好久好久,
今晚男人只是只吸了一会,感觉女人花穴中流出的湿润,
就抱着林晓坐起来,让她自己把他粗大的炙热放进体内。
林晓察觉到他今晚的不同,生怕又惹恼了他,不敢磨蹭,
扶着他的慾望就坐了下去。
「啊……」虽然由她自己控制着力道,
可是花穴被撑到极致的疼痛还是让她呻吟出声了,
林晓颤抖着身子,攀上他的肩膀,她知道这还没完,
因为他的炙热还有一部分留在外面。
果然,没等上一波的疼痛过去,卡萨就抓住她的腰往下一按,
自己再往上一顶,末根而入。
男人稍稍抽出一点,又凶狠的全数插入。一下一下的撞击着。
林晓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撞飞出去,赶紧攀住他的脖子,
掛在男人身上。渐渐的她没力气再抱住男人脖子,
软哼着往下滑,卡萨在她臀上拍了几下,让她抱紧点,
但没过一会她又软了下去。
卡萨没了耐性,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菊穴里。
「呜……」林晓吃痛的向上窜去,又被卡萨拉了回来,
花穴里男人的慾望和菊穴里的手指同时狠狠的进出。
「卡萨……好疼……求你……拿出来。」女人疼得受不了了,
呜咽着求他,生怕他打起她菊穴的注意。
卡萨根本不理她的哭喊,深入她花穴中的慾望横衝直撞,
一下一下都尽根没入,放进菊穴的手指也由一根变成了两根。
「啊……啊……。」女人的哭喊一声高过一声,
林晓乌黑亮丽的头发,随着男人进出的节奏无意识的摇动着。
就在林晓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眼睛闭上的时候,
卡萨狠狠的进出了数百下,终于紧紧抵着她,低吼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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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他要了她五次,女人昏睡过去,又被男人的动作弄醒,
直到她身体瘫软在兽皮上,只能哭着掛在他身上,抽气低求着。
他才咬着她的脖颈,声音低哑:
「晓晓……我不准你跟其他雄性单独说话。」
「你只能是我卡萨的,是我唯一的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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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林晓醒来时全身酸痛,喉咙乾哑,身侧空空如也。
她摸着被卡萨咬得泛红的颈窝,火气又涌了上来。
虽然她知道他是吃醋,知道他是在「标记所有权」,
但这种一言不合就强制佔有的行为,还是让她——很!生!气!
她拖着酸软的双腿下床,踩在地上时差点跪下。
「混蛋狮子……」她咬牙低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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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一整天,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林晓没再外出去部族空地,只窝在屋子外晒香草和果皮;
卡萨也没靠近,只是在山林中来回穿梭。
傍晚时,门口出现了熟悉的东西——
石锅中热着的鱼汤、削好的甜果、一盘她最爱的盐草烤肉,
放得整整齐齐。连洗过的兽皮裙也被晒在她常坐的石凳边,
还是她两天前刚说「天热了想穿短一点」那一条。
林晓咬牙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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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她动手在屋角铺了第二张小床,用乾草垫底,兽皮铺上。
卡萨从外回来时,看到她居然「动手分床」,眉头狠狠皱起,却一声不吭。
那晚两人背对而睡,一人面墙,一人望窗。
夜里,林晓翻了好几次身,心口闷得发堵。
卡萨也没睡,尾巴一整夜没动静,却明显不时偷看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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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叁天早上,她醒来时,看见桌上摆着一个小木盒。
打开是一枚兽人常用的吊饰,一块被打磨得圆润光滑的兽牙,
绑着细绳,上面刻着——以兽人语音节拼出来的「林晓」。
她愣住了。
这是……雄性兽人给配偶做的,表示誓言的信物。
她拿起来的瞬间,背后传来沉沉一声:「我错了。」她一惊,转头。
卡萨低着头,靠着墙,声音闷闷的:「我那天不该那么兇,不该用那种方式碰你……」
「我吃醋……但我应该先问你,而不是直接……」
「我从没想让你不开心,不要不理我……。」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语气里夹着兽人罕见的压抑与歉意。
林晓手中的兽牙紧紧握住,终于红着眼回话:
「我不是你手下的野兽,我是人,我有情绪、尊严……」
「你不能每次都用咬的、用佔有表达情绪,你要尊重我?」
卡萨走近她,蹲下来,抬手握住她的手。
他将那枚兽牙吊饰掛到她胸前,低声:
「我知道……」「我不会再让你哭,不会逼你做那些……。」
「你是我最珍贵的宝物,是我唯一的配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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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用拳头轻轻捶他肩膀。
「下次不准再逼我用……。」「太大了……真的很难受……」
卡萨低笑一声,伸手将她圈入怀里,狮尾一圈一圈缠住她脚踝,
嗓音低哑:「今天晚上换你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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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们重新躺回熟悉的那张兽皮床。
林晓窝在卡萨怀里,耳畔贴着他胸膛,心跳稳重如鼓,每一下都让她感觉安心。
他的手温热,大掌轻轻抚着她柔软的小腹,
像是在细细感受,那里是否有了他与她交织出的生命。
她看着天顶摇曳的火光,沉默许久,终于抬眸靠近他耳侧,
眼神温柔又清晰,声音轻得像一缕风:「卡萨……我留下来是因为你」
卡萨的身体一震,手臂用力将她拥得更紧。他低头吻她的额,
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声音嘶哑:「那我就用一辈子的时间……证明你没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