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舔了。”她抽出手指,指尖全是他黏腻湿滑的口水,稍稍分开都能牵出色情的银丝来。他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在她的手背上,她手一颤翻转过去捂他的嘴,他反而舔她的手心、手腕。
“呃。”慕淳感觉自己的脸和耳朵都红透了,她特别热,但不是那种出汗的热,就是感觉浑身每一处都烧得慌,在他的粘黏如蛇一样的视线下无法降温。
“秦谙习,”她叫他的名字。
“嗯?我在。”他的吻落在她的下颌上,他将鼻子埋在她的下巴上深嗅,脸颊上,发丛里,每一个地方都闻一遍:“好香啊,怎么这么香甜?”
慕淳心中发颤,怎么听着好像在在琢磨着怎么把她吃掉?
“那个,”她出于复杂的心情嘴里不停地分泌出来唾液,不禁吞咽喉咙:“你,”
“什么?”他停下来,看着她,只剩三分清醒的眼睛盯着她,又难以控制地落在她微张的红唇上,问:“什么?”
她不得不承认,在这种状态下的他,实在是……娇艳欲滴。
他不等她说话,就张口含了上去,先是含着那两片唇瓣舔舐,又单独含住上面那一片用力吸吮,又换下面一片咬住不放,几番如此,舌头抵上了她咬合的白齿,他的舌头推了推,没能找到可以进入的缝隙,享受般闭着的眼睛微微张开,视线探出来看着她大大张着的眼睛:“姐姐,牙齿。”
呼吸混合在一起,还有清新的牙膏味,似乎还夹带着两人本身散发出来的香甜味。
“牙齿,打开。”他的舌头重重地舔一遭。
她屁股下的东西硬得像根烙铁似的,这种情况她还在考量,一旦任他放肆,自己将承受什么样的后果。那玩意儿可不是开玩笑的。正常男性生殖器的大小放在他的面前都只能闭眼垂泪。那傲然挺立的东西若是放进她身体里那跟自宫有什么区别?
“不专心。”他突然眼神淡然地说道,不等她反应,他用力在她腰上掐一把,在她张嘴惊呼的间隙,又长又厚的舌头侵占口腔,把她所有声音都堵了进去。
“唔!”
他的舌头几乎要伸进喉咙里了,挤压着她的舌背从头舔到尾,又钻进舌下肆意勾缠,他的舌尖用力抵着上颚刮弄滑动摩擦,隐隐瘙痒的感觉引得她体内有股劲儿不得安宁。
“好甜,姐姐,再给我些口水。”他把她嘴里的液体尽数洗劫,舌尖还追着刺激她敏感的地方,试图榨取。
慕淳只感觉臊得不行,她一直以为秦谙习的变态德行到顶了,没想到还是她过于浅薄。
当真被他挤压出来不少口水,他又吻又吃,哼哼唧唧的,倒是比她还难耐的样子,急迫的不行。
慕淳这才发觉衣服的纽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部被解开了,自己已经是衣衫不整,胸脯半露,她里面还穿了一件带内衬的真丝吊带,乳沟暴露在空气中,他一手托着右乳,温温和和地抚摸,不敢轻举妄动。
她感觉自己在颤抖,她明明该去阻止他意图不轨的手,却只是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任他混搅口舌。他依依不舍地从她口里退出来,鼻头抵着她的鼻子蹭了蹭,虚掩的眼睛看着沉迷其中的她,双手分别拖着她的后背和臀部,将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垫上。
他手肘抵着床垫支起身体的重量,粗喘着,剧烈呼吸,珍视地看着她,几行汗水从他的发从里滑出来,滚落到她的锁骨上,仿佛能听见水滴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他引领着她的手撤掉了系在脖子上的带子,像拆礼物一样。她还攥着那条腰带发愣,他的吻已经落在她的眉间,鼻梁,嘴唇上。
慕淳却没看他的脸,而是视线下移,看着他原本轻轻贴合遮蔽着身体此时却垂落开张的浴袍,他袒胸露乳的匍匐在她上方,下面黑色内裤里裹着一大坨蓄势待发的东西。
黑色真的显瘦吗?
“要摸一摸我吗?”他忽而一笑,像粉艳艳的桃花绽放,搅了一池春水。
慕淳咽了咽口水,说不想摸是假的,那么漂亮的肌肉线条,肉感紧实柔韧,尽管上面覆盖了很多白色疤痕也不影响观感,更像是一副月光凝练出的画作,让人的身心如同置山间清泉处,风吹阵阵,残岩间滴落的泉水声叮铃作响。
“摸,摸一下吧。”不等他抓她的手,她主动覆掌上去,他仿佛被触碰到了灵魂,发出安逸的呻吟,听得她耳根发软。接触到他腹腔部的首要感觉是,烫,他好烫,他就像一块发热的石头,由内而外的发烫。
“仔细摸摸呢。”他说。他的身体低垂下来,为了更清晰地感受她的手心温度和触感,他一般享受她小心翼翼的抚摸,一边亲吻她的嘴唇,湿乎乎地舔舐着他的最爱:“好舒服,姐姐,我喜欢你摸我,多摸摸我吧,摸哪里都可以。”
慕淳摸着,时不时捏一捏,身材真好啊,并不柔滑,皮肤有明显的肌理感,下腹出肚脐的位置还有一些柔软的体毛,这让她想起他手臂上比较浓密的汗毛来。她下意识揪着他下腹上的毛发,他的腰腹颤了一下,从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黑色内裤包裹着的巨兽顶端洇出更深的颜色,很快渗透一大片。
慕淳以为弄疼他了,心尖一抖,收了做乱的手,睁大在不知觉中变得雾气缭绕的的眼睛看着他,他微微蹙眉皱着鼻头难以忍耐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事。
“姐姐,别刺激我,我想慢慢来。”他咬住她的下巴,伸出舌头顺着下颚舔舐下去,她感觉他时而咬住一小块皮肉吞咽轻嘬,不疼,痒痒的又带着一种淌进心间的舒服。
她不禁收缩腿心的穴口,感觉那里黏糊糊的湿湿滑滑的,全是被他招惹成这样。她想着便夹紧双腿,胸脯一挺,将白玉一样的肉丘送进他口中,任他大口吸吮,像是一口要吃掉密实软和的白面馒头,顶上那颗艳红的樱桃粒被他吃得连核都不剩,贪婪地吃完这个吞那个,像吃不够母乳的孩子,嘴里分明含着一个,手里还紧揪着另一个不放。
她舒服地不想睁眼,抓着他的头发时而揪起来时而抚摸理顺,喉咙里发出娇嗔的声音。放在平时她发现自己发出这种享乐声,眉头都要皱起夹死一只苍蝇,这会子躺在他身下化得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发出甜腻的声音,想让他别那么温柔,可以再粗暴一点。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双腿竟然勾在他劲腰上了,他丝毫不知觉一般,只顾着卖力地开发她身体的敏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