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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叫什么hy
    昼明没接过吻,甚至片子都没看过。他仅存的理论知识,还是学生时期好友给他看过的色情杂志。
    他的前二十多年,生活中充斥着循规蹈矩,按计划生活。
    捧米吻上来的一瞬间,他凭着男人的本人,轻咬她的嘴唇,吮吸她的舌头,触感软甜,像小时候爱吃的鸡蛋布丁。可捧米像狡猾的狐狸,她躲闪着,勾着昼明去寻她的舌头。
    眼看到手的甜美布丁要逃跑,昼明双手捧着她的脸,右手大拇指摁在她嘴角处的那颗梨涡,截断她要逃离的念头。
    捧米的嘴微张,引得昼明的舌尖探入,口腔内的软肉被舔舐,舌头相互纠缠不清,唇间厮磨着。
    谁是猎人,谁又是猎物?
    急促的呼吸剥夺着二人之间的空气,这一小片空间好像与空气隔绝。很久之后,唇与唇才分开,从一人的嘴角到另一人的下唇中间拉出一条细长的丝线,在空中由平直变为弧线,继而断裂。
    一吻过去,捧米的唇已经微肿,她用食指勾起昼明额头前面的一缕头发,拇指与之捏住捻了捻,又丢下。随后,食指点着鼻尖,下唇,喉结,胸口处,然后按在不容忽视鼓起来的某一处上。
    她动作缓慢,轻点两下。
    “可以吗?”她这样问。
    昼明面色红润,脑海中又不甚清明,只觉得眼前的人好香,嘴巴好甜。他想吃,想舔,想咬,想把她按在身下彻底占有。
    可以,昼明心底叫嚣着这句话。
    可理智尚存,他说不出肯定的答案。
    不过是一时没回答,捧米拧了一下昼明胸口的那点凸起。
    刺痛暂时把他拉出欲望的漩涡,昼明有一点清醒,理智把他从危险的思想悬崖处拉回来。他放开不由自主捧着捧米脸的手,又往后退了一步,背部紧紧靠在门板上:“不行。”
    捧米哪见识过这种,一般的男人只要女人勾勾手指就能上钩。就像酒吧里,她见过太多女人勾引男人,或者男人勾引女人,哪个也没像昼明这种,鸡巴硬的都能烫坏裤子从薄软的布料里弹出来,还在嘴上硬撑着拒绝。
    真是的,比他妈的得道高僧还厉害。
    高僧烧完能烧出舍利子,昼明烧完还剩一张嘴。
    她又想吻上去,嘴巴都撅好了,被昼明按着肩膀不让动。他微微转头,喘着气忍不住笑。
    捧米被拒绝还被嘲笑,瞪着一双大眼骂他:“你还是不是男人?你鸡巴不疼我逼还痒呢!做不做,你不操我就我操你!”
    好像谁没喝那杯酒一样,谁没中药一样。
    捧米能保持清醒,全靠自己就沾了一点杯中的酒底,可那剂量也不小。
    K?Z是她朋友二哥的场子,高考完俩人没事干就一直呆二楼玩,近几天发现有人对着像她这样刚高考完的花季少女下药,捧米中二病犯了才想着和朋友一起钓鱼执法,准备大干一场。
    钓鱼钓出了几个渣男,和朋友在后巷子里打了他们一顿后才发现不是要找的人,几天了一个没找出来。今天算是碰巧了,结果被昼明打断了。
    她也是喝完那杯酒上了车才发现不对劲的。
    昼明不对劲,她更不对劲。
    下半身痒痒的,还有点湿,想被插入,想被贯穿,嘴巴里还想喊想呻吟,全靠她过硬的心理素质和坚强的意志力才没叫出来。
    那时她靠在车窗上就想,昼明虽然老,但长得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下面大不大。不过也没事,反正她没有过性生活,第一次找个帅的也行,再差也不过就是个小辣椒。
    于是就有了在门口堵人的那一幕。
    捧米说出那句话之后,昼明的手从遏制她的动作变成了拉着她进怀里。他低头吻上那张巧言的嘴,动作迅速导致牙齿磕碰上嘴唇,有血流出,然后因为唇齿交缠,嘴里的血腥味遍布两人的口腔。
    昼明的双手从背后向下,撩起她开叉的裙边摸上棉滑的内裤,五指张开,包裹着翘嫩的臀使劲揉搓。揉得怀里的人软成一股水,靠在他怀里站不稳时,才褪下她的内裤,冰凉的指尖探入臀缝,先是触碰到带着褶皱的后穴,中指想往里钻,被怀里人激烈的拒绝。
    昼明松开她的唇,侧过脸把额头抵在她的颈窝,松了口气后细细嘬吻她的耳垂。
    捧米的呼吸渐缓,她咬着牙,从嘴里挤出话语:“你他妈会不会做?!往哪摸呢你!”
    指尖停留过久,捧米推了推面前的人,惹得他轻笑几声,她听到后还没来得及发脾气,那人的指尖已经进入前面柔软又湿润的肉穴。
    男人知道,捧米喝了那杯酒。
    她也中药了。
    “你有病……嗯啊~”只不过半指,捧米的咒骂戛然而止,嘴里吐出粘腻的呻吟。
    小穴内从来没有东西探访过,第一次有了异物侵入,穴肉便只能对着这种陌生的东西缠绕和挤压,可异物坚硬难以忽视,只好在上面蠕动。
    一只手指显然对于深软的肉穴不够,于是昼明增加了一根手指,过了一会儿又增加一根,叁根手指在里面搅弄,扣摁。
    小穴热哄哄的,黏糊糊的淫水顺着手背滑落在手腕上,他像没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专注地用手指代替肉棒在捧米穴内抽查。
    捧米脚底发麻,快感一阵一阵地席卷全身,她实在受不住,弯着腰想躲避男人的折磨,后退的步伐还没迈开,就被男人圈住双腿单手抱起来了。
    接下来的动作异常顺利,昼明把晕乎乎的捧米放到床上撕开衣服,迫不及待拉下内裤释放出肉棒。在捧米的注视下,肉棒弹动,顶端颤巍巍地滑落一滴清液。
    捧米看着那滴清液滑落,吞下一口口水后头也不蒙了,突然歇了想做爱的心思。
    昼明的性器……
    好大,太大了……
    肉粉色的长柱从杂乱的阴毛中翘起靠近小腹,上面爬着条条青筋,龟头上的小眼翁张着溢出透明的液体。捧米仰面躺在床上,肉棒在顶光下的阴影落在她的脸上,能把她的脸全部遮起。
    眼下捧米已经知道了昼明不仅不是小辣椒,反而挺大的。
    不是挺大,是巨大!
    她会裂的!
    捧米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支起腿踢在昼明的胸膛,借力翻转着身体往前爬行。
    “我不做了!”
    昼明早已被难以言喻的欲望折磨的痛不欲生,他抓住捧米的脚腕,牢牢覆压在弱小的她身上。
    他神色有所挣扎,但最终化作一句阴沉的警告:“别动。”
    巨大的龟头破开软肉,不过进入一部分,穴肉便咬紧狡猾的想要往里探索的大肉棒。捧米身下又疼又爽,她抓紧床单,像溺水之人抓着一片浮萍妄想拯救自己,眼前发黑却没忘记扭头问身后那人。
    “那你叫什么?”
    像是报复下午昼明那句“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昼明吻了吻她的眼角,捂住她的嘴巴要把她羞人的呻吟扼杀在嗓子里。接着,他微微起身,按着她的腰禁锢住她摇动的身体。然后,劲腰奋力往前一击,肉棒彻底进入阴道,从内到外完全地占有了她。
    他说:“昼明。”
    “我叫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