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军人和军属可以乘坐。
    程澜道：“那敢情好，不然我要被逼得买直升飞机了。如果营地允许降落的话。现在哪有闲钱啊？”
    几十个亿的债务，如今全靠大伯腾挪着走呢。
    他各方面关系好，做这事挺合适的。
    不过还好，国庆深圳的第二个盘又要开了。不过这回没修完，只能说修了个七七八八。
    因为，南山区的房价它涨不动了。那就没必要一定要等到修完了再卖了。
    不过，明年过年前应该就能拿到钥匙。
    这样公司的经济压力能得到极大的缓解。再入账十来个亿的话，就缓过来了。
    毕竟跟马总借的十亿还有一年半才到期，暂时可以不用管。
    不过，到期之后还要不要继续借，人家又肯不肯继续借不大好说。
    1997年5月到期，到时候离香港回归都只有两个月了。
    到那会儿，其实她已经放弃了把漂亮国的生鲜生意扔给马总。
    那人家就没别的图头，只是赚她的利息而已。未必还肯借这么大一笔钱出
    来。
    嗯，还有一年半，希望两国关系不要再恶化了吧。
    她多半是到期还钱。如果还肯借给她，她就继续借。
    反正搞房地产，钱就是多多益善。
    至于买地的尾款，开了两次盘，压力也不算多大。
    程澜和柳昭都没忍住，上次开盘之后他们又买了两块地。
    这一次，大伯在网上也说深圳和上海都有地皮拍卖。另外，北京也有。
    看他也是想多买。
    程澜看过账本回复，如果实在是性价比高，国庆开盘又卖得好的话，可以再买两块。
    那到年底，她名下应该就要有十二块地了。
    但欠的债务自然也又多了。
    如今负债都三十亿了。这还是五月那个盘售罄之后的结果。
    这么囤地，必须得房价、地价长期看涨。
    不然，最后就跟萧应现在一样，手里抱一堆卖不出去的地，但债还得一直还。
    不过，北京、上海、深圳，程澜觉得确实是长期看涨的。
    网上传过来高煜的回复，“我这么多年就没听你说过你有闲钱的话。倒是我这个拿千多块工资的人，经常都觉得这个月钱还没用完，又要发工资了。”
    程澜失笑，千多块在当前算高工资了。而且他还有各种津贴、补助。
    衣食住行国家都要管。
    那确实钱用不完。
    用不完的他就存在两人联名的存折上。到了学校开学报名的日子，婆婆会取出来带着那两姐弟去交学费。
    至于生活费，平时他们是住在四合院的。那就是程澜在供养了。
    “我还没跟你念叨我有三十亿的债务呢。”
    高煜在那边打字，“说实在的，你囤地这个做法靠谱么？”
    “短期内应该是靠谱的，国家都还没有开始大搞房地产呢。居民城镇化率还不到10%，人均居住面积估计也还不到十平米。不过，我也发现买地好像很容易上瘾啊。”
    高煜道：“多想想萧应每天为了利息左支右绌的情况。”
    如今胡家说起这个事还呕得很呢。这个债务，胡瑶得承担一半的。
    放完国庆节的假，高煜估计又开始忙了。很久都没在网上留言。
    如今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关键期。
    倒是秦岷山十月中旬路过波士顿，来哈佛看了看程澜，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
    “你爱人他们部队前两天抓了个间谍。”
    两人这会儿是在酒吧的草坪上讲话。这里讲话不能有人靠近来听。
    至于窃听器，在这样的地方也逃不过大叔这个王牌特工的眼睛。
    听了这个话程澜微微张大嘴巴。
    大叔这么快就知道了，那说明国安都出动了啊。
    这才刚组建完毕，间谍都冒出来了？
    “是他们部队上的人么？”
    “那倒不是，如果是还
    真的不得了。毕竟从军官到士兵每一个都是特地点的精兵强将，也都是国家培养多年的。他们中间出了问题，那问题就大了！不过你知道他们这个队伍组建，确实引起了境外反动势力的密切关注，就动用了一颗埋了很久的棋子。”
    “嗯？那应该不是针对他们部队埋下的。”
    秦岷山点头，“对，不是。只不过他们的驻地在那里，他们就近启用了一颗棋子。你知道你爱人他们之前被捐赠了电脑吧？”
    程澜道：“我知道，那个商人有问题啊？”
    秦岷山看着她，“难道当年安雅说你具备国安的素质了。恭喜你，答对了！你怎么想到的？”
    “你都说到电脑了，我还想不到啊？就我公爹啊，他也是卖电脑的。但他从来不捐电脑，说是避嫌。那个商人直接就捐赠电脑，当时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但我爱人说那个人是十几年的拥军模范，在当地名声非常的好。”
    秦岷山道：“是，给当地驻军解决了很多困难。十几年的老间谍了！这一次他捐赠的电脑是动过手脚的，但是十分的隐秘。不过被那个通讯大队的大队长和国防大学去的一个姓严的副教授用私人设备分别检测出来了。”
    程澜挑眉，“严肃？”
    秦岷山点头，“对，叫这个名字。认识啊？”
    “我公爹推荐去国防大学任教的。就之前我跟你说过，在斯坦福打架打得失去了答辩资格的那个家伙。他那个设备搞不好还是之前找我化缘买的。”
    小严之前找她，说是有个特别先进的设备，但是没办法走公款。他打了报告没得到批准。
    死乞白赖的找程澜赞助了一笔钱，然后还自己动手改造了一番。
    说他自己的钱结婚、买房、生小孩花了，不然他就自己掏了。还说以后以工抵债。
    结果这事儿过去没多久，他就被调离了北京。以工抵个毛的债！
    秦岷山想起来了，之前闲聊是听程澜提起过一嘴。
    程澜道：“那那个大队长蛮厉害的啊！”
    小严她是知道确实是这个领域的专家级别的人的。
    她还担心人家自由散漫受罚，合着人家已经立功了。
    秦岷山道：“嗯，听说是某位老同志的孙女，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中科院保送出国留学的，好像比你要小两岁吧。”
    程澜道：“哦，她结婚没有啊？”
    小严遇上同类，会不会很有共同话题？军中三年，母猪赛貂蝉。
    不成啊，唐欣然还在家拖儿带女呢。这个媒是她保的，可出不得差错。
    秦岷山弄清楚她是在替别人担忧，忍不住道：“你还真是信得过你们家高煜啊！”
    “我们家高煜是师长候选人之一，他能这个节骨眼上闹出男女问题来？他脑子又没有进水。而且，你说的那女的有我漂亮么？”
    秦岷山瞅瞅程澜。嗯，这丫头确实是有自信的底气啊。
    其实十年前他在亚特兰大机场外接到她，就觉得
    太漂亮了，怕是不好隐蔽。
    不过，还是第一条更令人信服。
    好多出轨的男的，家里老婆难道不漂亮。可有时候一直吃同一盘菜，也会想换换口味。
    但是，那些在仕途上有远大前程的，就断然不会为女色耽误了前程。
    程澜道：“而且我们这么想，对人家那位大队长不太厚道。对了，她应该是正团级吧？”
    马丹阳那么拼也才副团级，还有徐懋宁也才副团级。
    他们还都是国防科技大学毕业，上过越战战场的。
    秦岷山点头，“对，她主要是专业方面立过几回大功。而且，如今她和那个小严都算特殊人才、稀缺人才。小严好像几年前入伍就是中校副团级了。”
    程澜想了想，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小严美得很，就差原地转圈圈了。
    喝高了抱着她公爹喊‘干爹’，说他是再生父母云云。
    这么说高烽那小子回头入职起点也会挺高啊？
    不说副团级，估计能弄个营级吧。那岂不是离高煊还有她小叔都不是太远了？
    小叔还在副团级，高煊目前也到正团级了。
    啧，还是当稀缺型的人才好啊。
    其实吕奶奶的职级也不低的，毕竟是当年延安战地医院的‘吕一刀’。
    当年在手术台上忙得下不来，两个儿子都是在保育院放养大的。
    只不过老爷子级别更高，而她早已退休，所以大家更多看到的是她将军夫人的身份了。
    程澜之前和杜娟在网上聊天，说是高煊最近还在加紧训练。说是明年t湾选举，搞不好会有一战。
    说不定这一战就把t湾收复了，就还是想再加速往上走一走。
    正团到副师，真的是一个坎！
    包括高煜他们这个师，说不好是不是为明年做准备的。
    就不是明年就用上，也可能拉出去溜一圈。反正新型战斗模式，那是必须搞起来的。
    之前应该是有所试点，现在在一定程度上铺开。